阮梨清就隻能默認做這個翻譯機,她說:“雖然醫生說沒事,但還是最好休息一段時間。”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沈灼這休息還沒兩天,白昌平就帶著白燕又來了。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沈灼受傷的訊息。
愣是打著來看望的由頭,又找了過來。
阮梨清自然是不願意和他們見面,但是韓秘書和薑甜又去找陳經理了。
沈灼因為腰疼,這兩天休息的並不好,所以臉色有些難看,整個人看也就更加生人勿近。
阮梨清跟著他一起進了電梯,嗤笑著提醒他,“你這表情,一會白昌平看到了,估計又得心驚膽顫半個月。”
沈灼確實心情不好。他垂目瞥了眼阮梨清,嗓音發冷,“你覺得很好笑?”
“對啊。”她承認的很坦然,“看到他們白家人吃癟,我當然覺得好笑。”
沈灼收回視線,冷嗬了一聲,抬腿走了。
白昌平和白燕早就在大堂等著,邊上還多了個白珍。
阮梨清一看這陣勢,就挑了眉毛,輕嘲著開口,“看起來挺巧。”
白家人估計早就打算好了要再來找沈灼,隻是正好他受了傷,這個藉口又更好。
沈灼沒應她的話,黑眸幽幽的看著白家人。
率先開口的是白珍,她是白昌平的大女兒,向來做事更加穩妥。
她說:“沈教授,身體好些了嗎,聽說你受傷了,我又正好在榕城,所以過來看看你。”
他是從哪裡打聽到沈灼受傷的訊息,就沒說了,沈灼也沒問。
畢竟有些東西心裡知道就行了。
沈灼因為自己父母和白玉父母的問題,哪怕心裡再不耐煩,也隻能忍著性子應付,“勞煩了。”
白珍淡淡的笑著,“說的什麼話,我們以前關係多好,哪怕你和我那不成器的侄女有緣無分,那也不能抹掉我們兩家的關係對吧?”
阮梨清在邊上聽著,覺得白珍這話說的實在是妙,
看起來好像豁達又明事理,實際上每一個字都在暗示沈灼,他和白玉以前的那層關係。
她不由多打量了白珍兩眼,然後不期然的對上了白珍的目光。
她面容平靜,看著阮梨清,“阮總,聽說這次暖陽是要和沈氏還有遠揚一起合作了?恭喜。”
阮梨清象征性的笑了下,“您知道的可真不少。”
白珍無視她話語裡的嘲諷,“阮總巾幗不讓鬚眉,南城的人都很佩服。”
阮梨清不太想和她在這比誰更陰陽怪氣,看了沈灼一眼,淡聲道:“請問還有什麼事,沈灼腰不好,沒辦法久坐,要是沒事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她這明晃晃的逐客令,聽的白珍臉色一僵。
而沈灼眼眸微微眯起,警告的看了阮梨清一眼。
阮梨清神情自若,“沒辦法,畢竟他不走,我就得在這等著。”
白昌平這才終於不擺架子了,而是沉聲開口,“你們給個條件吧。”
阮梨清挑眉,“什麼條件?”
“讓白玉現在就出來的條件,隻要我們白家做得到,都可以答應。”
他這態度確實擺的很低了,阮梨清不禁有些驚訝,沈灼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能讓白昌平說出這種話。
她不由看向沈灼,卻隻見他眉心都不皺一下,就淡聲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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