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麼幾年,也沒能讓她得手。
她主動討了饒來示好,池景雲自然也不會客氣,幾乎是連本帶利的折騰了一番。
還要在最後的時候,掐著蘇煙的腰問她:“和誰睡過?嗯?”
蘇煙雙手勾在他脖子上,聲音破碎:“隻有你。”
“比我體力好技術好?”
“……你最好。”
池景雲這才算滿意了,隻是蘇煙原以為,池景雲最多也就是和她睡一覺了,畢竟傅月夏還在南城。
然而卻沒想到,池景雲竟然直接將蘇煙留了下來。
蘇煙琢磨不透池景雲要乾什麼,隻能每天在公寓裡,吃了睡睡了吃,沒事再禍害一下池景雲的茶葉,拿他上好的老同興,給自己煮奶茶喝。
池景雲也沒介意,反正幾十萬的東西,在他眼裡也算不得什麼。
不過,阮梨清打過來的電話,不是蘇煙不想接,而是她手機都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池景雲給拿走。
而蘇煙的這些事,阮梨清都不知道。
她給蘇煙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以後,想了下就出了門。
公司馬上放假,氣氛都喜氣洋洋的。
阮梨清和羅文分發了些任務,然後看著財務把年終算了出來,才提前離開。
離開後,她徑直就去了竹南醫院。
沈灼的病房裡今天沒人,很安靜。
他正在吊點滴,手裡捧著一本書在看。
阮梨清敲了敲門才進去,沈灼放下書抬眼看向她。
阮梨清也沒繞彎子:“我聯絡不到蘇煙。”
沈灼一頓,“是嗎,她是你的朋友。”
“池景雲之前找過她。”阮梨清說。
沈灼明白她的意思了,但他挑挑眉說:“他要做什麼是他的自由,和我沒關係。”
“沒說和你有關係,我隻是有點好奇,他會對蘇煙做什麼?”阮梨清在病床邊坐下,語氣安然,“畢竟你們好歹是一家人。”
沈灼問她:“你覺得我和池景雲是一樣的人?”
“差不多。”阮梨清應了聲,“都讓人……”
她頓了下,才繼續道:“為難。”
沈灼確實讓她為難,以前是,現在也是。
沈灼意義不明的笑了下,他合上書,“說你沒良心,還真是沒冤枉你。”
片刻後,他和阮梨清說:“幫我倒杯水。”
阮梨清嘖聲,“我不是來照顧你的。”
沈灼點頭,“我知道。”
阮梨清沒事的時候,哪裡找過他?
這點沈灼心裡還是有數的。
沉默片刻,阮梨清還是起身替沈灼倒了杯水,隻是遞過去的時候,沈灼左手綁了繃帶,右手打著點滴,著實不太方便。
阮梨清眉梢一動,把水放在櫃子上:“故意的?”
沈灼面色不改,“我隻是想喝水。”
說得像是有多可憐似的。
阮梨清冷笑了一聲,抬手又要按鈴,然後沈灼卻突然用那隻打著針的手擋在她面前。
阮梨清來不及收手,直接按在了沈灼的手背上。
打了留置針的位置,肉眼可見的瞬間浸出了血絲。
阮梨清臉色一冷,嗬斥道:“沈灼!”
沈灼抬眼,淡聲道,“不需要叫護工。”
阮梨清這下是真的被氣笑了,她咬牙說:“你要是非要找死,能不能我走了以後再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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