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薇起身,邁步走到外面,盈盈一禮,客氣道,“見過儒首。”
院落內,所有隱藏的高手聽到這個稱呼,臉色都是一變。
“幼微丫頭,你可是騙的我們好苦。”
儒首身後,法儒一臉苦笑地說道,“到現在,巧兒和樂儒他們還在為你的事情自責呢。”
“情非得已,還望掌尊見諒。”
李幼薇輕聲道,“當時那個情況,我隻能假死遠走南嶺,否則,皇室不會善罷甘休。”
說話間,李幼薇注意到府外的王騰,眸子微眯,開口喚道,“聖子,還不過來拜見儒首!”
府外,王騰聽到裡面李姐姐的招呼聲,臉上露出感激之色,旋即快步走入府中,恭敬行禮道,“玄武宗,王騰,見過儒首。”
孔丘注視著眼前的玄武聖子,詢問道,“現在的小輩,可真不簡單,方才,你是不是察覺到老朽在馬車中了?”
“有些感覺,但是,不能確定。”王騰如實回答道。
孔丘點了點頭,神色溫和了許多。
後生可畏。
“儒首,聖子都給您見禮了,您老人家可不能太小氣。”李幼薇笑著提醒道。
“你這丫頭。”
孔丘無奈一笑,說道,“好吧,總是要給點東西的。”
說完,孔丘抬手,將一點浩然氣注入了眼前玄武聖子眉心。
王騰察覺到腦中突然多出的東西,激動地行禮道,“多謝儒首。”
“你應該感謝幼微丫頭和你自己。”
孔丘心平氣和地說道,“剛才,幼微丫頭若不喚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過來了?”
王騰猶豫了一下,點頭應道,“確實不敢。”
“不要畏懼。”
孔丘正色道,“心無畏懼,方能看到天之高,明白嗎?”
“晚輩,多謝儒首的教誨。”王騰恭敬應道。
孔丘淡然一笑,沒有再多言,目光看向眼前的李家長女,說道,“丫頭,不請老朽進屋坐一坐嗎?”
“儒首請。”
李幼薇讓開道路,客氣道。
孔丘、法儒兩人相繼走入堂中,文修儒跟在最後面,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李家姐姐,多謝!”
後方,王騰一臉感激地低聲說道。
“不用。”
李幼薇神色認真地說道,“聖子,别怕啊,儒首又不是豺狼虎豹,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好不容易遇到了,還不主動過來要點機緣,他老人家一把年紀,總不好意思拒絕你一個小輩。”
“受教了。”
王騰虛心地應了一聲,旋即有些好奇地問道,“那李兄,要到什麼機緣了嗎?”
李兄的擔子那麼大,臉皮那麼後,豈不是能要到很多機緣?
“沒有,小弟要了很多次,那老頭不給,摳得很!”
李幼薇語氣淡然地回了一句,旋即邁步走入了堂中。
正堂內,孔丘聽到李家丫頭對他老人家的編排,就當啥也沒聽到。
李家這些孩子,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不給機緣就說他老人家的壞話。
“幼微丫頭,你不準備回中原了嗎?”
桌前,法儒看著眼前走來的李家長女,詢問道。
“回去。”
李幼薇跪坐在桌前,迴應道,“時機一到,便回去。”
“什麼時候?”法儒不解地問道。
“小弟大婚之時。”
李幼薇回答道,“身為李家長女,小弟大婚,我肯定是要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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