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面不改色的就對龍吟說了謊,“你若除了她别無所求,他R國宮登基為帝,自會如你所願。”
這一次,龍吟隻在心裡笑了笑,嘴上則煞有其事的衝鳳麓說了一句,“太子殿下可莫要忘了你今日與我說的這話。”
接著,龍吟再度抽回自己的手,開始替鳳麓把脈。
因他這一把脈,就把了足足大半個時辰。
且臉色還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凝重。
鳳麓一顆心都升到了嗓子眼兒。
等到龍吟終於收手結束把脈時,他額上已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龍吟卻仍舊是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樣,語氣也十分的冷淡,“太子殿下體內的毒雖然一時半會兒解不了,但短時間內,太子殿下你也是死不了的,所以請太子殿下務必放鬆情緒,不要過分急躁,急躁隻會加速你每次狂躁發作時的嚴重程度。”
鳳麓皺起眉,心說他中的毒是從藥王穀出來的,龍吟身為藥王穀的穀主卻沒辦法立刻解了他體內的毒,究竟是他體內的毒難解,還是龍吟不想立刻給他解了?
沒等他揣摩出個答案來,龍吟就將一個瓷瓶丟到了邊上候著的張覆秋手裡,“每日夜裡給他服用一粒,若是服完後,他能一夜安眠,那麼等到這些藥服完,我會再來給他把脈,若是服完沒有任何效果,明日你們再去衍王府裡尋我。”
“是。”
張覆秋應罷後,牢牢握緊了手裡的瓷瓶,生怕把它給摔了。
鳳麓則盯著張覆秋手裡的瓷瓶問:“若是有效,待我服完裡面的藥,是不是毒就解了?”
龍吟笑著衝他搖頭,“當然不是,隻是那個時候,我才能動手正式給太子殿下你解毒罷了。”
“是非如此不可?還是你在故意拖時間?”鳳麓眯起眼,暗暗揣摩著那瓷瓶裡面有多少粒藥丸。
“太子殿下若是信不過我,大可不服我的藥,換旁人來。”
“你……”
鳳麓瞧著說罷那話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的龍吟,氣得臉都青了,呼吸隨即就變得粗重起來。
張覆秋見狀連忙急急在旁說道:“太子殿下息怒,切不可動氣啊!”
接著,張覆秋又在龍吟走出去之後,壓低了聲音衝鳳麓說:“太子殿下若是信不過龍穀主,老臣這就去仔細驗驗這瓷瓶中的藥有無問題。”
不想鳳麓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直接一把奪過瓷瓶,從中取了一粒藥丸丟入口中,“他既是八皇叔帶來的,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在藥裡下毒。”
話落,他把瓷瓶丟回給張覆秋就躺下了。
他有些日子沒有睡好了。
不過他倒是沒有委屈自己,夜夜都把自己綁著。
而是夜夜都儘情的把自己體內躁動的渴望都發泄了出去!
此時他寢殿外面,龍吟正壓低了聲音跟鳳衍說:“太子手腕上雖然拴著繩子,也的確是連著床柱的,但他手腕上沒有絲毫的痕跡,顯然是臨時栓來應付我們的,而從他的脈象來看,他近來應該已經到了不把躁動排出來就無法保持清醒的程度,也就是說……近來太子的女人中,可能又有個把被他折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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