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無事……”
太過震驚,沐唯聲音抖得格外厲害。
且不說涵兒的畫像與那男童的畫像了,此時她眼前這張詭異的圖……
竟與她前世死前在那地牢地面上瞧見的陣法圖一模一樣!
而眼下在這白雲寺裡,能夠畫出這陣法圖來的,唯有一個人!
那便是前世在那地牢中佈下陣法的玄因大師本人!
約莫一炷香後,沐唯因過分震驚而疲累的坐到一側石凳上歇息時,花芷歸來道:“奴婢無能,沒能找到那個小和尚。”
沐唯緊蹙雙眉,不停輕撫著自己胸口來壓下那股越發強烈的想吐的衝動。
接著又聽花芷說:“奴婢向白雲寺裡的人打聽了一下,那個小師傅好像是玄因大師的弟子。”
“可能打聽到玄因大師入白雲寺後,住在何處?”
“奴婢問過了,但寺裡的人都不肯說。”
“……”
沐唯攥緊手中信紙,片刻後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慌慌張張的把三張信紙都在面前石桌上攤開。
若那畫中男童,當真是她那一出生就被祖母的人抱走了的孩子。
她可不能毀了那畫!
因她把三張信紙都攤開在了石桌上,花楹與花芷二人都瞧見了涵兒與那男童的畫像,但她們都沒有問什麼,隻無聲的對視了幾眼。
而後,花楹小心翼翼的問:“小姐還去找太後孃娘她們嗎?”
沐唯聽得眉間一擰。
且不管玄因大師讓弟子給她這麼三張畫像的目的為何,她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絕不能讓莊子裡的人無辜遭難!
隻是……
她讓花楹去問了路,匆匆趕過去時,那些花瓣已被羊全部吃完。
不過那些吃了花瓣的羊,看起來好似沒有任何異樣!
心有疑惑,她納悶的看向沐雲煙,卻沒有在沐雲煙明豔動人的面容上瞧出任何端倪來。
看來,是沐雲煙下在花瓣裡面的東西對羊無害?
這般想罷,她笑吟吟的去到蕭璽芳面前,沒等她說什麼,蕭璽芳就沉了臉問:“你怎麼還沒下山去?”
“臣女剛剛準備下山的,臨時想到太後孃娘喜花餅,就來問問太後孃娘是否需要臣女讓人每日早上都送些花瓣到寺裡來。”
“不必了,再好吃的東西,多吃上幾次,也是會膩味的。”
“是,那臣女這便下山去了。”
沐唯話落退至一側,在蕭璽芳領著沐雲煙等人離開後,叫住了那個提議把花瓣拿來餵羊的僧侶,“小師傅真是因為這些羊總糟蹋你們方丈的花花草草而建議把那些花瓣拿來餵它們的嗎?”
“這……”那小僧侶遲疑了一瞬才道:“不瞞施主,那是玄因大師的吩咐。”
“哦?”
又是那玄因大師!
沐唯心下萬般在意,面色倒是很平穩,“不知玄因大師為何那般吩咐你?”
對上她這個問題,小僧侶隻道:“大師未細說,不過大師還給了我一封信,說是施主你若是找上我詢問詳情,就將信給施主。”
話落,小僧侶就取出信來交給了沐唯。
面對今日收到的第二封信,沐唯拿在手裡遲遲沒有打開。
畢竟第一封信裡面裝的東西讓她太過震撼了。
她擔心這第二封信裡面裝的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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