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還聽說你昨日安排了人去衍王府請沐唯入宮?”
“……”
蕭瀾臉色微微一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如實說道:“臣妾想著衍王都為沐唯遣散光了他府裡的那些男寵了,必然是相當看重沐唯的了,若是能將沐唯拿捏在宮裡,那衍王若是安然無事,就肯定會入宮來接她出去,所以……”
聽到這兒,蕭璽芳打斷了皇後的話,“你這想法倒是不錯,隻是用去請沐唯入宮的由頭找的太過不走心了,古月國區區一介信使哪裡能夠把沐唯騙進宮裡來了!不過此後的一個月,你即便有了更好的由頭,也不要再那般貿然行事了,免得那龍吟不再出月為太子解毒了!”
蕭瀾臉色又是一變,“母後覺得那龍吟今日的做法,是在暗示我們太子的毒能否解,與衍王的安危是息息相關的?”
“嗯,這之後别說你了,在太子的毒解了之前,哀家都不能輕舉妄動了啊!”
“臣妾明白了……”
蕭瀾應的忐忑,卻又沒有别的法子能夠用來扭轉局面。
但她還是又問了一句,“除了那龍吟外,當今世上當真沒有别的大夫能夠為太子解毒了嗎?”
蕭璽芳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略顯不悅的沉聲問了一句,“皇後竟時至今日都還不知道太子體內的毒隻龍吟能解的緣由?”
蕭瀾心裡一跳。
接著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太子中的是唯藥王穀裡才有的仙容花的毒,而要解那毒的相關藥材也隻生長在藥王穀裡,故而即便他們能夠尋到比龍吟醫術更為高超的大夫,也解不了太子的毒!
隨後,她正欲跟蕭璽芳賠不是,蕭璽芳就冷冷下了逐客令,“行了,哀家累了,皇後你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蕭瀾滿心忐忑的匆匆出了壽安宮,就往東宮去了。
而壽安宮內,蕭璽芳在蕭瀾離開後衝秋嬤嬤問:“冷閣的人可有傳來什麼訊息?”
秋嬤嬤連忙將一封信撐到蕭璽芳面前去了,“這是皇後孃娘來之前送到宮中的。”
蕭璽芳接過看罷,就怒氣沖沖的拍桌而起,“好個衍王!竟逼得冷閣的人除去東宮外,都不敢在京中行走了!”
“娘娘息怒。”
秋嬤嬤輕聲說罷,就抓起蕭璽芳那隻手來檢視。
見那手掌都整個拍紅了,她正要讓人取藥膏過來,就聽得蕭璽芳又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按顧閣主這封信中所言,眼下整個江湖裡的人都開始在探查他們冷閣中人的動向了,難不成衍王與江湖中的什麼人大人物有交情?”
這種事情,秋嬤嬤自然是答不上來的,也就隻垂著頭沒有出聲。
蕭璽芳也沒有指望她能答得上來,片刻後又對她說道:“讓人送口信到東宮去,請顧閣主他們就暫時待在東宮吧,不過還是得讓他們幫忙找找别的厲害的毒。”
“是。”
秋嬤嬤應罷後,讓人取來藥膏處理了蕭璽芳的手,才下去安排人到東宮傳話。
此時衍王府裡。
沐唯已經在她的初心殿裡坐立不安的來回晃悠了一整個下午。
文藝因為涵兒哭鬨得太過厲害,把涵兒抱到了沐唯跟前,她都沒有心思理會。
然後涵兒因為一直在看著沐唯來回走動的身影,直接給晃暈熟睡過去了!
沐風跟風鈺鶴一同步入初心殿裡的時候,文藝正準備抱涵兒回房。
他們便在齊齊上前看了看熟睡中的涵兒後,把文藝打發下去了。
隨後沐風直接上手把沐唯拽進了房裡去坐下,“花楹說妹妹你那般晃悠一整個下午了,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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