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屹的話,永安侯面色鐵青的踹了李屹一腳:“男子漢大丈夫,竟然用這種下作手段欺負弱女子,我李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永安侯夫人也覺得臉熱,但她還是要護著兒子:“衛小姐並沒有出事,屹兒也受到懲罰了,侯爺就饒了他這次吧
“伯母說的是,”江雲騅開口附和,而後話鋒一轉又道,“我們兩家關係好,當然可以幫忙遮掩過去,但我若是來遲一些,阿寧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折磨,而且今日之事若是發生在其他地方,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
言下之意,江家可以幫忙遮掩,但永安侯府必須給花容補償,李屹也該被好好懲戒一番長長記性才行。
永安侯又踹了李屹一腳,當場禁了他的足,又向花容許了厚禮賠罪。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該結束了,江雲騅卻幽幽道:“李兄喜歡郡主大可登門提親,把人娶回家好好嗬護,何至於繞這樣大的彎子乾些費力不討好的事?”
心思被戳穿,李屹梗著脖子否認:“我沒說我喜歡郡主
這話沒什麼說服力,他如果不喜歡蕭茗悠,怎麼會因為捕風捉影的話找花容麻煩?
永安侯夫人一看自家兒子的樣子就知道他憋的什麼屁,表情沉了些。
她這兒子打小就憋不住事,他若當真喜歡什麼人,必然第一時間會去表明心跡,他現在否認難道是被拒絕了?
那靈清郡主雖然是皇室血脈,但自幼喪母,齊王又是個活不長的病秧子,就算認了忠勇伯做乾爹,家世也算不上多好,她連自家兒子都看不上,眼光是不是太高了點?
永安侯夫人忍不住追問:“衛小姐一看就很嬌弱溫柔,你到底是聽誰說她欺負的郡主?你可找郡主求證過?”
永安侯夫人極為護短,想到蕭茗悠有可能看不上她兒子,看花容就順眼起來。
李屹不想供出蕭茗悠,但伺候他的隨從扛不住永安侯夫人的怒火,還是老實交待,是蕭茗悠身邊的丫鬟透出的風聲。
永安侯夫人冷笑:“小小年紀就知道借刀殺人了,還真是厲害!”
永安侯夫人說的是蕭茗悠,殷氏心裡卻有些發堵,她擔著乾孃的名號,平日又和蕭茗悠很親密,蕭茗悠要是做出什麼不好的事,她難免也會受到波及。
殷氏替蕭茗悠解釋了幾句,永安侯夫人卻並未領情,暗暗決定讓自家傻兒子以後離那位郡主遠遠的。
太醫到後,永安侯夫人就陪著李屹去了客房診治。
忠勇伯和永安侯回到席間,殷氏也要帶著花容回女眷席,江雲騅卻開口說:“有人來府上找阿寧,我讓隨風把人攔下來了,還請母親和阿寧與我一起去一趟
聽到有人找自己,花容已隱隱有了猜測,但真的看到三娘以後,花容的心臟還是刺痛了下。
“容兒
三娘紅著眼喚了一聲,想要上前,卻又被江雲騅冰冷的眼神逼退。
殷氏並不認得三娘,疑惑地看著她:“你有什麼事嗎?”
三娘沒有回答殷氏的問題,朝著花容跪下:“容兒,他又揹著我去賭錢了,你救救他吧!”
花容心裡一片冷然。
如果三娘沒有被攔下,現在應該跪在女眷席,把她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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