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醒來後看到了冬棗。
“郡主,你醒啦,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呀?”
好些日子沒見,又到了陌生的環境裡,冬棗明顯很緊張。
花容坐起來,溫聲問:“你怎麼在這裡?”
“是他們帶我來的,他們說讓我以後繼續伺候郡主,”冬棗眨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郡主不要奴婢了嗎?”
她知道花容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身邊肯定有很多人伺候,她一個沒有受過調教的野丫頭,是不配在郡主身邊伺候的。
冬棗問完就要哭了,花容連忙安慰:“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幫我倒杯水吧
冬棗放心下來,歡喜的去倒水。
花容暗暗在心底琢磨。
景陽侯才剛到京裡,卻將她的近況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這訊息未免也太靈通了,他們突然舉家遷到瀚京,真的隻是為了她麼?
花容現在住的院子比執星院還要大一些,院子裡搭了葡萄架,裝了鞦韆,屋裡的佈置更是處處用心。
冬棗打開衣櫃幫花容挑衣服,看到裡面華美的衣裙忍不住驚歎:“郡主,這些衣服都好漂亮啊,奴婢在鋪子裡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料子
冬棗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給花容選哪一套好。
花容選了一身霧藍色繡雪蓮花長裙。
衣裙上身,尺寸很合適,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花容的腰身。
冬棗一個勁兒的誇花容好看,花容卻隻覺得震驚。
衛家到底哪兒來的神通,竟連她的尺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除了衣服,梳妝檯的妝匣裡滿滿噹噹的裝了各式釵環首飾、脂粉香膏,貴氣逼人。
花容頭上的傷還沒好,用不上這些首飾,隻點了一抹唇脂提亮氣色。
梳洗完畢,花容去見景陽侯夫人阮氏。
進了院子花容才發現屋裡有客人,她下意識的想迴避,阮氏已看到了她,朗聲喚道:“清兒快來,廚房做了糖蒸酥絡和玫瑰酥,還是熱的,嚐嚐喜不喜歡
花容隻好進屋,到阮氏身旁坐下。
下首的錢夫人和錢含茵看到花容出現,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錢含茵沉不住氣,不滿的問:“姨母,郡主怎麼會在這裡?”
之前踏青,錢含茵被花容懟的說不出話來,魏家出事後,錢含茵也被禁足,今日好不容易出來拜訪姨母,又看到花容,她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阮氏溫溫和和的笑著:“含茵這是說的什麼話,郡主身份尊貴,難道還不能出現在這裡?”
錢含茵以為阮氏不知道花容的過往,撇撇嘴說:“姨母有所不知,郡主流落在外這些年,在忠勇伯府做了十來年的丫鬟,還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名聲頗為不好,含茵也是擔心會給衛家招來什麼非議
錢含茵尚未出嫁,不好直言花容之前給江雲騅做過通房丫鬟。
阮氏不以為意,淡淡地說:“是那些人沒有保護好靈清,才會導致她流落在外吃了許多苦,但那並不是她的錯,我與靈清的生母是至交好友,靈清的雙親都不在了,以後衛家會為她撐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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