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事情多,忽略了花容還說得過去,花容天天在蕭茗悠身邊伺候,蕭茗悠還能不知道她手上有傷?
“照殿下所說,這婢女乃是為了救郴州百姓才無辜受傷,殿下日理萬機,忘了給她嘉獎也就算了,還要她帶傷照顧齊王妃,這是什麼道理?”
江雲飛不知道具體細節,但隻從自己觀察到的資訊來看就知道這件事不合理。
太子之前一心隻想著蕭茗悠,根本沒有在意過花容的死活,這會兒被江雲飛當面質問,才發現這婢子不僅得江雲騅喜歡,和江雲飛的關係似乎也不錯。
太子解釋道:“此次地動百姓受災嚴重,本宮是打算回京後再給她嘉獎的,她自己也沒吭聲,本宮還以為她那點兒傷早就好了
太子說著看了花容一眼,花容連忙開口:“奴婢的確傷得不重,不敢拿這點小事驚動太子殿下,都是奴婢得錯
花容還算識趣,太子作勢要宣禦醫,江雲飛冷聲說:“既是小傷就不用驚動禦醫了,末將帶她找大夫上點兒藥,休養幾日就好
既要休養,便不能繼續伺候蕭茗悠了。
太子聽出江雲飛的言外之意,找不到理由回絕,溫笑著說:“好,等回了京,本宮會讓內務府把她的嘉獎一併送到忠勇伯府
“謝太子殿下!”
謝了恩,江雲飛當即帶花容去醫館。
但醫館裡都是在地動中受傷的百姓,不僅人滿為患,還都比花容傷的重,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江雲飛果斷帶花容去酒肆要了一罈酒。
“手伸出來
江雲飛命令,花容是不敢忤逆他的,但還是低聲說:“奴婢確實已經快好了,不用麻煩大少爺
江雲飛不說話,隻盯著她看,壓迫性很強。
花容很快敗下陣來,把右手伸出去,江雲飛仍盯著她不動,花容隻好把左手也伸出去。
紗布一直沒換,有些臟了,拆開以後,因為發炎潰膿的傷口顯露無疑,隱隱有了腐肉的味道。
江雲飛橫了花容一眼,問:“這叫快好了?”
花容不敢說話,江雲飛抓起那壇酒倒到花容手上。
傷口立刻傳來尖銳的痛,花容握緊拳頭,身子控製不住發抖,眼淚也跟著滾落下來。
可憐巴巴的。
江雲飛頓了一下,倒出一碗酒放到花容面前:“喝了
花容吸吸鼻子,啞聲說:“大少爺,奴婢不會喝酒
江雲飛繃著臉,嚴肅的說:“怕疼就把它喝掉
喝醉了就感覺不到疼了。
但喝醉了要怎麼回去?
花容很是猶豫,但見江雲飛從腰間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還要進一步幫她處理傷口,頓覺頭皮發麻,忙端起那碗酒咕咚咕咚都喝掉。
這酒很烈,入口火辣辣的,連胃裡都跟著燒起來。
花容喝完沒一會兒,腦袋就變得暈沉沉,眼前也出現重影。
花容晃了晃腦袋,想看清楚些,卻是腦袋一沉直接趴在桌上。
她本以為腦袋會磕得很疼,沒想到這桌子卻是軟軟的。
她的膽子大了些,忍不住嘟囔:“大少爺,奴婢怕疼,你一會兒下刀能不能輕點兒呀?”
江雲飛收回托著花容腦袋的手,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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