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猖神的突然離開,讓眾多妖族摸不著頭腦。
發生了什麼?
猖神怕了?
跑了?
這點就連白鵲也搞不明白。
而遠處的韶承等人看到猖神消失,韶承驚得跳起來。
“壞了,衝著少卿去了。”
蕭漪也是緊張起來。
猖神剛才最後的攻擊證明瞭他們的猜測,猖神在拖延時間,是陪著妖族的那幫人在玩。
突然離開這裡,衝著遠處而去,很大機率是她的二師兄在搞事情被猖神發現了。
“二師兄,該不會是去偷家了吧?”
韶承心裡焦急,混賬小子,不會出問題吧?
他躊躇幾下,最後一跺腳,對蕭漪道,“你們都在這裡等著,保護大師兄,我去看看。”
“叔父,要不我去吧。”.
“别鬨!”韶承搖頭,隨後沖天而去,也朝著猖神消失的方向而去。
白鵲這邊的人正在疑惑的時候,發現了韶承的行蹤。
白鵲心裡一跳,二話不說鎮妖塔滴溜溜的轉著,迅速跟上去。
一眾妖族也急忙跟上。
哪怕是受了重傷的贏姲也急忙讓自己的族人帶上自己。
鎮妖塔來到韶承身邊,韶承見狀,打了聲招呼,“前輩!”
白鵲沒有過多的客套,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韶承搖頭,“不知道,但我怕是少卿惹出來的事情。”
白鵲愕然,腦海裡馬上浮現呂少卿那張臉,心情頓時又壞了幾分。
這個傢夥,不會又去搞什麼吧?
之前去域外天魔所在的那個湖裡,結果惹出了滾滾天雷,把她劈歪了。
很難不懷疑猖神的脫困是不是因為那次的雷劈。
所以,白鵲很擔心。
呂少卿很靠譜,但又很不靠譜。
惹出大事來,到時候上天又來收拾他,可就麻煩了。
收拾他沒關係,就怕會波及其他人。
兇滁第一個不信,嗤之以鼻,“開玩笑,他能乾什麼?”
贏姲也是如此,她也不爽呂少卿,說她是烏鴉嘴,赤裸裸的羞辱她,“這可是猖神,能讓猖神重視的事情,他能做得到嗎?”
韶承搖搖頭,神色平靜,腦袋微微昂起來,“我也希望不是他。”
他懶得和兇滁他們爭辯,畢竟沒幾個人能真正瞭解他的徒弟。
韶承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我的徒弟,你們知道個屁。
當然,韶承也不希望是呂少卿惹出來的事情。
能讓猖神放棄這幫禽獸,直接離開,肯定是大事。
但是,韶承想不到這裡除了他的徒弟還有誰可以乾出讓猖神直接離開的事情。
唉,愁啊。
韶承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捋幾根頭髮下來。
韶承似乎看得到頭髮上面發黃,似乎有發白的跡象。
唉!
韶承再次歎了口氣,徒弟來了,頭髮也要白了。
眾人一行飛速趕路,慢慢的,他們速度慢下來,最後徹底停下來。
空氣中黑色霧氣滾滾,這裡已經被黑色霧氣徹底籠罩。
神識難以穿透,目光更是看不到三丈之外的物體。
詭異,陰冷,壓抑的感覺更盛,讓眾人心裡發慌。
哪怕是煉虛期也是如此,至於隻有化神期的韶承更是身體微微顫抖。
這是身體本能反應,從靈魂裡面透出來,讓他無法控製得住。
白鵲注意到之後,鎮妖塔一道光芒落下,幫韶承化解大部分的壓力才讓韶承恢複正常。
“謝過前輩。”
這裡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周圍黑霧滾滾,沒有看到猖神或者其他人的存在。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呂少卿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迷路了,我這就走。”
聽著很不好意思,但是眾人腦海裡都忍不住浮現呂少卿那副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樣子。
頓時白鵲等人都有咬牙的衝動。
猖神沒有說話,但是散發出的冰冷殺意,眾人全都感受得到。
“怎麼?”呂少卿的聲音更大了,理直氣壯,帶著憤憤不平,“我要走還不給嗎?”
“我又沒招惹你。”
眾人滿頭黑線,這樣的語氣,妥妥的得罪人。
聽著都來火氣。
“螻蟻,你該死。”猖神開口了,憤怒的咆哮,殺氣化為風暴,呼呼的吹著。
周圍的黑色霧氣捲動,不斷往前面湧去。
眾人也開始看得到猖神的身影。
在遠遠的天空之上,猖神和呂少卿隔空而立。
黑色霧氣化為的風暴縈繞在周圍,甚至把白鵲韶承等人全都包圍在內。
呼呼的黑色風暴,散發出陰冷,危險的氣息在瀰漫。
“你要乾什麼?”呂少卿心裡拉滿警惕,暗暗後悔,在墨禍的識海中浪費太多時間,以致剛出來就被猖神逮個正著。
猖神沒有說話,它大手一揮,剛才墨禍屍體消散的位置突然冒出一股綠色的光芒。
綠色的光芒,散發出生機蓬勃的能量,快速的沒入猖神體內。
呂少卿大驚,都把老烏鴉砍成渣了,這樣都還死不透?
但在墨禍識海中吞噬了猖神的那道神識的呂少卿很快反應過來。
在黑霧籠罩的範圍之內,哪怕是一隻螻蟻死去,它的能量也不會迴歸於天地,而會被囚禁在這裡,最後被猖神吞噬。
而猖神的算盤呂少卿也猜得到是什麼了。
“好卑鄙啊,”呂少卿破口大罵,“居然想著所有人一網打儘,你好意思嗎?”
“我不過是路過而已,也招惹你了?”
“桀桀...”猖神得意的笑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呂少卿,最後又落在遠處白鵲一行人身上,“你們,所有人都别想逃。”
說完之後,猖神身體突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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