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
此話一出,所有人又呆住了。
蕭漪這邊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我什麼時候有師孃了?
難道我被困的兩年裡,大師兄和二師兄偷偷回來參加師父的婚禮,二師兄偷偷訂個親,然後再去救我?
我被拋棄了嗎?我成了外人嗎?
簡北也扯著頭髮,差點又從圍牆上栽下去。
這個傢夥的師孃在這裡?
假的吧?
他問蕭漪,“蕭妹妹,你師孃在這裡嗎?”
蕭漪扭過頭來望著簡北,簡北一愣,“你,你怎麼像要哭的樣子?”
蕭漪搓著大白的臉,“我也不知道我有師孃。”
“撲通!”
簡北這下真的站不穩了,從圍牆上摔下去。
這都是什麼人啊?
能有點正常的嗎?
而在遠處聽著的宣雲心等人也是目瞪口呆。
過了好一會兒,宣雲心才問方曉,“韶承前輩什麼時候有道侶了?”
方曉也是滿臉的懵逼,她搖搖頭,身為齊州人的她表示也不清楚,“不知道,我,我沒聽說。”
韶承在齊州很出名,不單因為他是淩霄派的元嬰長老,更多的因為他是計言的師父。
調教出一位妖孽的劍道天才,力壓齊州年輕一代。
在齊州,你也許不會知道淩霄派的掌門叫什麼名字,但絕對會知道計言的師父叫什麼名字。
同時韶承在齊州口碑很好,性格脾氣溫和,為人敦厚老實,是一個公認的老好人。
按道理來說,韶承如果娶親,必定會讓齊州的人知道。
但作為方家的家主的方曉卻半點訊息也沒有收到。
方曉忍不住猜測,“莫非這幾年不見,韶承前輩娶妻了?”
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不是說喜歡安千雁前輩嗎?
而同樣在遠處看戲的敖德等人也是一愣。
敖蒼忍不住去問張從龍,“喂,他有師孃嗎?”
張從龍心裡暗惱,敖蒼對他沒有半點客氣與尊敬,簡直把他當下人一樣。
他哼了一聲,“不曾聽說。”
隨後語氣肯定道,“不可能有。”
包奕一聽,笑得更加開心了,“很好,繼續,讓他找他師孃,找不來,就是把大家當傻子耍。”
於是乎,在暗中鼓動之下,眾人再一次大聲喊著,讓呂少卿把他師孃喊出來。
“師孃啊,她不在這裡啊。”呂少卿的話讓眾人紛紛噓起來,越發認定呂少卿是在吹牛說謊,要故意渾水摸魚,把這件事給掩蓋過去。
就在眾人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呂少卿又先一步開口,“算了,為了讓你們放心,我隻能夠委屈我自己了,我帶你們去找我師孃,讓我師孃給我證明。”
“讓我師孃親口告訴你們,我有了未來道侶,我和南小妞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這樣行了沒有?”
眾人頓時沉默下來,就連敖德,包奕他們的人也不知道如何鼓動了。
“走啊!”
很快有人大喊,“你現在就帶路。”
“帶就帶,就怕你們不敢來!”
呂少卿率先一步跨出,如同空中漫步一樣,朝著遠處而去。
看著呂少卿說得煞有其事,還親自帶路前往,簡北再次問蕭漪,“蕭妹妹,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師孃嗎?”
蕭漪繼續搓著手中的靈寵,今次是輪到搓小白的臉了,大白已經跑到一旁躲著,它的臉已經被搓腫了。
敖德這邊,看著呂少卿率先離開,張從龍忍不住提醒,“小心他要藉機跑了。”
呂少卿的狡猾,張從龍已經領教了不少。
張從龍知道,對於一個敢在宗門大典上敢喊出投降認輸的人而言,面子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藉機半途溜走一點也不讓人奇怪。
包奕嗬嗬一笑,“放心,這麼多人跟著,他敢溜走,這輩子别想提起頭來。”
敖德騰空而起,霸氣的說著,“走吧,我們跟著,他就算想逃,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呂少卿帶頭,蕭漪、簡南,簡北幾個急忙跟著,主人公都帶頭了,其他人陸續跟上,最後幾乎是所有人都跟上了。
對眾人而言,到了這一步,他們要看看呂少卿如何收場。
不然就是一個笑話。
人都喜歡看别人笑話。
隻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笑話,就是自己的快樂。
包奕看著在前面不緊不慢趕路的呂少卿,冷笑連連,“到了這一步,他騎虎難下,看他如何收場。”
敖蒼笑得很開心,身心舒暢,覺得這個世界美麗的,他哈哈道,“這樣的局面,除了被打死之外,他别無他法。”
“到時候我一定要去看看他的表情,狠狠欣賞。”
被呂少卿收拾,搶了儲物戒指,這個仇不共戴天。
不過隨著時間的過去,張從龍忽然道,“不對勁。”
不對勁?
敖蒼最不爽就是聽到這個詞,他可不想還出現什麼變故,他回頭嗬斥一聲,“你懂什麼?”
“他現在已經是無計可施了,他是在拖延時間。”
張從龍用看著白癡的目光看著敖蒼,沒腦子的傢夥,他哼道,“你沒發現他去的方向是哪裡嗎?”
經張從龍這麼一提醒,敖德,包奕都反應過來了。
包奕望著敖德,遲疑的道,“敖兄,這,是你家的方向?”
敖德點點頭,肯定的道,“是往我敖家方向不錯。”
“他要乾什麼?”敖蒼驚了,“難道他發現是我們在背後搞鬼?”
“不會!”敖德與包奕對視一眼,雙方都可以肯定不會被呂少卿發現。
這時候,遠處也有人提出質疑,“都走了很久,你師孃呢?”
“我師孃,在敖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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