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奕輸了,心裡極度不服氣。
不斷的試圖從言語上找回場子。
但他這種行為在呂少卿、簡北和簡南看來,則好像一個輸不起的傢夥,像個潑婦在罵街。
簡南皺眉,對於包奕的感覺更不好了。
簡北也忍不住心生鄙視,就這樣,還想追我妹?
想得美!
呂少卿搖搖頭,本不想搭理包奕。
畢竟包奕上門是找他麻煩,不把他的褻褲都扒了都算他運氣好。
從他身上拿了三千萬也算可以了。
念在他是真武院大師兄的份上,給他留點面子。
現在他如同一個潑婦一樣,看樣子教訓還不夠。
呂少卿想了一下,對簡南道,“你看,這個傢夥,像個娘們一樣輸不起,丟人啊。”
簡南忍不住開口,糾正呂少卿的話,“就算是女人,也會輸得起。”
“你.....”包奕吐血了。
同時心更傷了,在不斷的流著血。
自己喜歡的人居然這樣說自己,這個世界沒希望了,毀滅吧。
呂少卿又對簡北道,“這個傢夥根本不喜歡你妹,以後讓他少來這裡。”
“你說什麼?”這個不能忍,包奕當即大喝一聲,聲音如同洪雷,他看著呂少卿這裡,不知道是看著呂少卿還是看著簡南,他大聲的表明自己的態度,“我從第一眼看到南妹妹就驚為天人,心裡發誓,此生非她不娶。”
“哇,表白嗎?我輩楷模。”呂少卿撫掌驚歎,似乎被包奕感動,但是下一刻,他嘴角一撇,話音一轉,“什麼第一眼驚為天人,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而已。”
“樣貌決定你的好色程度。”
包奕大怒,如此美好的浪漫,被你說的如此粗鄙低俗,你咋不上天呢?
“你休得胡說,果然是土包,你懂什麼叫做愛情嗎?”
呂少卿拿了一顆剝好的靈豆丟進嘴裡,吧唧一下,反問一句,“要是當時南小妞奇醜無比,尖嘴獠牙,皮膚黝黑,散發著汗臭味,是一個母夜叉,你見到她還認為她是你的夢中情人,一世相伴的那個人嗎?”
簡北、簡南和包奕都忍不住在腦海裡刻畫出呂少卿所形容母夜叉形象。
簡南又有衝動把靈豆拍在呂少卿的臉上,居然把我形容得這麼醜,可惡。
簡北則急忙搖頭,不敢想象,這麼醜的妹妹,不敢帶出去見人。
而包奕則沉默起來,要是這麼醜的,他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就在包奕沉默的時候,呂少卿指著包奕喊著,“看,他猶豫了。”
“所以,什麼一見鐘情是假的,一見起色心才是真的。”
包奕反應過來,被這個混蛋給坑了,他急忙吼著,“少胡說八道,我是真的喜歡南妹妹。”
“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欺負她。”
呂少卿搖頭,繼續打擊他,“假的,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歡她。”
“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包奕心裡大怒。
造謠份子應該一律被打死。
“證據?”呂少卿指著簡北,“他想讓你喊他大哥,你都不願意。”
“甚至不惜耍賴反悔,你這也叫真心?”
“人家好歹也是南小妞的哥,要是娶了南小妹,不得恭恭敬敬喊一聲大舅哥?”
“現在有機會給你,讓你先喊一聲哥,循序漸進,你倒好,乾脆耍賴,你敢說你對南小妞是真心的?”
包奕呆住了,有這個意思嗎?
簡南不滿的望著自己的哥哥,當真想著把我嫁出去?
簡北那個冤枉啊,他急忙澄清,“我這不是喊你大哥了嗎?我總不能做小的吧?”
“我就想著占他便宜來著。”
現在的話,簡北急忙對包奕道,“算了,我不占你便宜了,大家同輩相交,别喊我哥,我也沒打算喊你弟。”
包奕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一口鮮血憋在喉嚨,臉色漲得通紅。
他憤恨的怒視著呂少卿,呂少卿雲淡風輕,磕著靈豆,時不時還拿起茶杯喝一口,滿是愜意的樣子。
看著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包奕心裡就恨得直咬牙。
他憤恨,恨不得一口鮮血噴死呂少卿。
“卑鄙小人,就算你說得再怎麼樣,也動搖不了我對南妹妹的喜歡。”
呂少卿笑得更加開心了,繼續誅心,“沒關係啊,反正南小妞知道你對她不是真心就行了。”
包奕下意識的望向簡南,簡南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在剝著靈豆,還幫呂少卿添茶。
如同一個真正的侍女,眼裡隻有自己的公子。
包奕捂著胸口,好心疼,好想換過一顆心臟。
今天在這裡被打擊到一塌糊塗,狼狽不堪,處處都占據不了上風。
但包奕沒有立即離開,他在等,等著自己師父的回信。
他還有最後一個機會,可以讓他不至於把臉全都丟在這裡。
他還能昂首離開。
“哼,任憑你鼓唇弄舌,你最後也不可能得到我真武院的誓約令牌。”
“你,不過是一個土包子,除了牙尖嘴利之外,什麼都不是。”
又過了一段時間,天空上劃過一道流光,從天而降。
包奕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師父回信了,你就.....”
然而沒笑幾聲,他看到從天而降的東西之後,笑聲戛然而止,他瞳孔放大,滿眼震驚,如同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枚淡白色的令牌緩緩落下,最後落入呂少卿手中。
真武院的誓約令牌,到手。
呂少卿微微一笑,“你剛才說什麼?”
“噗...”
包奕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噴出.....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