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喋喋不休的簡北愣住了,剛回來的簡南也愣住了。
公孫烈醒了嗎?
不過躺在地上的公孫烈沒有半點甦醒的跡象。
簡北觀察了幾下,忍不住問道,“大哥,你看錯了吧?”
隨後望向簡南,簡南搖頭,表示她也看不出來。
呂少卿對小白道,“來,去撒泡尿給他。”
小白吱吱叫了兩聲,這種事情它很喜歡。
當即就興沖沖跑過去,要給公孫烈亮出自己的大寶貝。
公孫烈裝不下去了,直接跳起來,“你,你混賬......”
公孫烈惡狠狠的盯著,“你要乾什麼?”
“你竟敢囚禁我,你要與我公孫家為敵嗎?”
“少拿你公孫家來嚇唬我,我簡傢什麼時候怕過你?”
“噹啷!”旁邊聽著的簡北一頭栽倒在地上,他趕緊爬起來,摸著額頭,惡狠狠的澄清,“大哥,我簡家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呂少卿笑得很賤,指著公孫烈對簡北道,“不如你問問他,他信嗎?”
公孫烈面無表情,目光微微閃爍,簡北一看就知道公孫烈不信他和呂少卿沒有關係。
公孫烈是五家三派幾個年輕人中城府最深的一個。
簡北都懶得向公孫烈解釋,他直接問起呂少卿,“大哥,你把他帶回來想乾什麼?”
公孫烈也盯著呂少卿,他也很好奇,呂少卿想要對他做什麼。
“說了啊,我想和公孫兄交個朋友。”呂少卿把之前對敖德說過的話拿出來。
簡北第一個不信,“大哥,你就别裝了,你這話連三歲小孩都不信。”
呂少卿道,“不信?”
“我如此真誠,你們居然不信?”
公孫烈冷冷的道,“少在這裡假惺惺了,你有什麼企圖直說。”
呂少卿仰天長歎,“我是真心想交朋友的,不然我把你帶回來乾什麼?”
“真的,公孫兄,我們交個朋友吧。我不是敖德那種會出賣朋友的人。”
說起敖德,公孫烈的臉色難看。
他雖然是想著賣敖德一個人情,出來幫個忙,結果呢,敖德反手把他給賣了。
雖然不算是最好的朋友,但也有點交情,然而這點交情在今天一文不值。
“你出來幫敖德的忙,敖德卻背刺你,不但你丟了臉,就連你公孫家也丟臉,你信不信,明天你會上頭條,成為大家的笑柄?”
呂少卿拿出天機牌晃了晃,提醒公孫烈。
呂少卿的一番話下來,公孫烈心裡已經對敖德產生了殺意。
他是一個有心機的人,也自視甚高。
一想到自己成為笑柄,公孫烈的殺意就控製不住。
就連旁邊簡北、簡南也感受得到公孫烈身上的殺意。
呂少卿沒有說話,反而靜靜的看著公孫烈,公孫烈的表現讓他十分滿意。
從公孫烈出現的那一刻,呂少卿就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能夠把自己隱藏得如此之好,城府之深遠超他人。
而像公孫烈這種人,被人賣了,心裡的仇恨更是遠超常人。
呂少卿認為,現在讓公孫烈和敖德待在一起,沒有旁人,公孫烈肯定把敖德一通胖揍。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呂少卿繼續開口,“我和敖德之間肯定好不了了。”
“五家三派大名如雷貫耳,我好怕,得罪不起。”
這話一出,無論是簡北、簡南還是公孫烈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怕?
你得罪不起?
你瞧瞧你乾的事情,哪裡有半點怕的樣子?
公孫烈聽到這裡也隱約猜得到呂少卿的意思了,“你是想著讓我幫你對付敖德?”
呂少卿擺擺手,“沒有,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沒打算讓公孫兄你對付他。”
“大家都是五家三派的人,同氣連枝,不能因為我這個外人壞了你們的感情,是吧。”
這一下,公孫烈迷惑了,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跟不上,他隻能夠把話題轉回來,“你把我帶來這裡想乾什麼?”
“交朋友啊。”呂少卿還是那句話。
公孫烈更加不明白了,但是想了想,他緩緩開口,“好,你放了我,我們日後就是朋友了。”
“在中州這裡,我不會再找你麻煩。”
他現在是在呂少卿手中,稍稍低頭也不丟人。
“放了你可以,但是我的需要點東西。”
簡北驚了,“大哥,你該不會還是要敲詐勒索要靈石吧?”
“哪有,”呂少卿想給簡北一腳,“我是那種人嗎?”
“我現在對靈石沒興趣。”
簡北在旁邊,cu都快冒煙了,呂少卿也把他給搞糊塗了。
“大哥,你要什麼?”
你這個傢夥轉性了?
“我要誓約令牌,給我一枚吧。”
“噹啷!”簡北抽搐了兩下,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吼著,“大哥,你還不如問他要靈石呢。”
公孫烈更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呂少卿。
“你以為誓約令牌是什麼?”
“想要?做夢!”
簡北繼續吼著,這個時候,他不吼著說話,心裡不舒服。
“這就是你說的不敢得罪五家三派?”
公孫烈目光更是變冷無比,所謂的交朋友,全是假的。
呂少卿淡淡的道,“我知道誓約令牌很珍貴,不過我可以向你發誓,我隻會用來對付敖家。”
“畢竟,我現在得罪了敖家,得需要一件有分量的東西來傍身。”
這個說法也能夠說得過去。
但是公孫烈怎麼可能會答應,哪怕家主是他老爹。
他哼了一聲,“你别癡人做夢了,誓約令牌沒得談。”
“沒事,反正我也沒打算和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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