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月搖搖頭,破涕為笑道:“我也舒服,原裝皮衣比橡膠的質感好。”
安江不由得啞然失笑。
而在這時,秦曉月已是往下而去。
安江眼睛微眯,然後道:“臟。”
“我不嫌棄。”秦曉月含混不清一句,服務的愈發細緻,愈發周到。
很快,孫猴子便又提著金箍棒,踏上了取經的旅程。
隻可惜,良久良久,佛祖都沒有大慈大悲的把經文送給有緣人。
秦曉月雖失望,但人已是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安江讓她去洗一下,她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安江見狀,隻得拿來濕巾,溫柔幫她整理一下,親了親額頭,說要出去洗澡。
秦曉月疲憊不堪,點頭應下,安江走到門口時,便看到她已是蜷縮著沉沉睡下。
安江輕笑一聲,輕手輕腳的帶上門,便準備去浴室,剛走到浴室門口,一道人影便撲進了懷裡。
安江定睛一看,隻見高玉蘭正俏頰通紅的仰頭望著她,身體燙的猶如一塊火炭。
“怎麼不睡覺下來了?”
安江啞然失笑,小聲道。
這傢夥,聽房上癮了,居然又偷偷摸摸的開始了。
“我也要取經!”
高玉蘭低低一聲,不由分說,轉過身去,趴在了沙發上,然後手向後一抄,便開始引領征程。
取經之路再度開啟。
尚留著此前崎嶇取經路上小妖精餘溫的金箍棒,又沾上了新妖精的溫度。
這種别樣的感覺,讓安江幾近癲狂,莫名有一種做了半個禽獸的感覺。
小溪淌成海洋時,大慈大悲的佛祖,也突突的跳著,將真經賜給了有緣人。
“瘋了,我真是瘋了……”
高玉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安江,眼眸中滿是迷離和羞赧。
安江同樣迷離。
確實是瘋了。
但這樣的瘋癲,真的很好,很好。
人生在世,能瘋狂幾次呢?
瘋起來的時候,又哪裡會去想那麼多呢?
洗了個澡後,安江目送高玉蘭上樓,然後回了臥室,將秦曉月擁入懷中,沉沉睡下。
一夜清眠無話。
第二天清晨六點,安江正在睡夢中,手機陡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到是鄭開澤的號碼,目光立刻一凜。
這麼早的電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急事,大事!
當即,安江翻身坐起,拿起手機,放到耳邊接通,沉聲道:“鄭市長,出什麼事了?”
“出人命了!”鄭開澤壓低聲音,沉聲道:“程劍那傢夥剛剛自殺了!”
自殺?!
安江愣住了。
不久前,王春雨跳樓自殺。
現在,又來了個程劍。
這些貪官汙吏,是流行起了自殺保全家,尋死護上級嗎?
可是,就算黃楚忠把程劍當成棄子,讓這傢夥擔起所有的事情,可是,程劍也不至於去尋死啊!
“這傢夥,跳樓自殺死的”而在這時,鄭開澤低聲接著道:“他昨天半夜接受完紀委的質詢,今天早上五點鐘的時候,突然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怎麼喊都喊不過來,沒辦法,隻能把人往醫院送。”
“可沒想到,這老小子演技真的好,也真特麼的狠,一上六樓,就從擔架床上跳下來了,往樓道裡衝,攔都攔不住,翻窗戶就下去了,頭朝下,那現場……真是,沒法描述……醫生過去,連搶救都省了,直接拿塊布把人遮了……”
安江聽著這一言一句,心中波瀾起伏。
程劍,該死,但罪不至死!
而且,貪財的傢夥,往往都惜命,這傢夥,必然也不例外。
可現在,偏偏這個不會死,也怕死的傢夥,卻選擇了這種極其難看的死法!
難道,他瘋了,程劍這傢夥也瘋了?
還是,昨夜發生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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