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的這群蠢貨,辦事情太不細緻了,也不知道好好查查,竟然想把賀家拖進來。
這麼搞,是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嗎?
甚至,他都不敢把事情往大裡鬨,拿此事攻訐安江,因為這樣,他死的更快。
“季市長,我剛剛已經跟柴書記說了,這件事可不敢瞎說安江淡漠一笑,沉聲道:“這位女士叫做高玉蘭,是我嶽母,準確的說,是我前嶽母。我在華中未離婚時,她待我極佳,隻是我的前妻,還有她的姐妹們工作都很忙,無暇照顧老人家,我不忍心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就接到這邊供養。當初在長樂的時候,也是如此。你們可以瞭解一下情況
“柴書記、季市長,我們黨是一個非常有人情味的黨,我作為其中的一份子,總不能說,離婚了以後,就六親不認,連昔日的長輩需要人來照顧,也要棄之不顧,完全切斷吧?”
季道全聽到安江這話,一陣無言。
聽安江這話,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七老八十的孤苦老人。
可照片裡的人,風韻成熟,窈窕有致,哪裡能和【老人家】這三個字劃上等號。
隻是,安江這話真的是沒辦法去進行反擊。
誰能想得到,那麼一個風韻可人兒,竟然會是安江的前嶽母呢?
而且,安江這理由,確實是能說得過去。
畢竟,沒人規定了離婚之後就要老死不相往來,而且離婚之後還堅持照顧前嶽母,這確實是一件極富人情味的事情。
【這群廢物啊!】
季道全心裡簡直恨透了彭林和琅琊的那群乾部,這些傢夥費儘心思去抓證據,抓了半天,結果卻是抓瞎,找來的東西要麼是不能查甚至是不敢查,要麼就是非但攻訐不了安江,反倒還讓安江的形象更加豐滿立體,充滿了人情味起來。
這哪裡是攻訐,簡直是給安江的臉上貼金。
但他也明白,琅琊乾部們安逸太久了,習慣了順風順水,現在遇到挫折,根本不知道怎麼辦,雖然一擁而上,可根本抓不住重點。
“確實沒有棄之不顧的道理,我們黨員乾部,是要有人情味柴新生點了點頭,然後向安江道:“安江同誌,我為我剛剛的話向你道歉
隻是話說出口時,柴新生心裡暗暗感慨,這位小老人家真夠漂亮,身材真夠好的,哪裡像是四五十歲的人,美豔的就如一朵枝頭盛放的紅玫瑰,也不知道造福何人。
一個前女婿身強力壯,孤身一人,一位小老人家風姿綽約,柔潤似水。
這其中……嘖嘖……到底是人情味,還是情人味,不是當事人,誰說的準呢……
當然,這些話,他隻能在心裡想想,不能說出來,不莊重!
而且跟安江說的那樣,這事兒不能瞎說,要是亂講,安江直接大耳刮子抽過來,他也隻能挨著,鬨到省委去都沒理。
“柴書記,您言重了,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罪,這沒什麼安江笑著搖搖頭,然後看著季道全,平和道:“季市長,現在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還有人舉報縣委辦副主任吳冕在你的授意下,收受大量現金,你怎麼說?”季道全沉然道。
“無稽之談安江平和一笑,淡然道:“據我所知,那是有人把快遞寄到了吳冕同誌在華中的家裡,不過他對家人的要求一直極其嚴格,他妻子發現快遞不是他們購買的東西,就沒有簽收,同時打電話報警了,華中警方那邊已經立案了,正在介入調查,相信不久之後,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如果季市長有需要,可以讓他們把立案書發來!”
這件事,來市委的路上,吳冕就已經告訴他了,李國平已經立案,正在協調快遞公司要寄件人的身份資訊。
【準備的真充分啊!】
季道全瞬間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安江的準備太縝密了,針紮不進,水潑不進。
他的每一拳,都像是打在了棉花團上,全不受力。
那些所謂的破綻,其實都是給他們看的東西,誰要拿這東西攻訐安江,隻會被他用早已準備好的反製手段啪啪打臉。
“我的問題解釋清楚了,正好季市長你也在這裡……”而在這時,安江掃了一眼季道全,笑道:“那我就跟兩位領導彙報一下琅琊縣在近期特大貪腐案件上所獲得的重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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