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月聽著這話,一陣無言以對,她都不知道是該誇他們注意安全,還是佩服他們藏的無聲無息。
安江歪過頭,在秦曉月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道:“曉月姐,你對我最好了。”
“你啊……”秦曉月嬌嗔的瞪了安江一眼,然後五味雜陳的苦澀道:“真不知道,我們這一家人上輩子是欠了你什麼。”
這一刻,她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她本以為,秦家的女兒,都成了安江的女人。
可不曾想到,安江的賊心大行動快,秦家的女人,都已成了安家的女人。
“不是你們欠我的,是我欠你們的,所以我來報恩了。”安江笑眯眯一聲,然後轉頭看著高玉蘭,也不避諱什麼,同樣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道:“玉蘭,拿酒,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和你們喝兩杯,咱們不醉不歸!”
“噯,當家的。”高玉蘭慌忙點頭稱是,轉身便朝酒櫃走去。
秦宇在世的時候,還是放了幾瓶好酒在家裡的,放了這麼多年,都成陳年佳釀了。
轉過身時,她俏頰更是紅撲撲的,眼眸裡水波盪漾,她知道,小祖宗這是憋著懷呢,想把人灌醉了,然後做點什麼,畢竟,以小祖宗在酒場上曆練出來的酒量,放倒她倆豈不是輕而易舉,到時候,人醉了,還不是任他擺佈。
而且,俗話說得好,酒是色媒人,酒壯慫人膽,她們倆慫人被酒壯壯膽,興許能跟小祖宗的膽子一樣大。
至於小祖宗,醉不醉都不要緊,他是大膽,哪裡都大嘛!
“你啊,讓我們喝酒乾什麼?你想乾什麼啊?”秦曉月抬起手,輕輕掐了安江一把,嬌嗔道。
她不是傻子,如何不明白安江的那點兒小心思。
“咱們啥關係,我想乾啥,你還猜不著嗎?”安江眨巴眨巴眼睛,逗得秦曉月俏頰紅得都快滴出血來時,話鋒一轉,笑眯眯道:“喝酒,自然是因為開心,好好的慶祝一下嘛!而且我也有些饞酒了,來潯陽這麼久,我可是每頓都滴酒未沾,酒蟲饞的每天嗷嗷叫。”
“饞死你。”秦曉月嬌嗔一聲,眼波流轉。
隻怕,饞的,不止肚子裡的酒蟲,還有肚子外的……
但,那條蟲也許此刻已是不那麼饞嘴了。
畢竟她今天進門的時候,高玉蘭看起來容光煥發,正在一邊塗著指甲油,一邊哼著小曲,心情美到不行。
必然是春雨潤物細無聲。
隻是,不知道,春雨浸潤了幾次。
是否還能滋潤另一塊乾涸的土地。
“酒來了,飛天茅子,有三箱呢,咱們今天岔開了喝。”而在這時高玉蘭已是找到了存酒,喜氣洋洋的看著安江,笑靨如花。
安江笑著點點頭,然後向秦曉月道:“曉月。”
“你啊……你啊……”秦曉月心裡有些忐忑,有些抗拒,也有些不安,更有些羞澀,可是,嘴裡雖在埋怨安江,但還是忍不住朝前邁出了步子。
三人坐在餐桌旁,安江望著燈光下,那如花似玉,有幾分相似,卻又不儘相同的面頰,一朵如熾熱綻放荼蘼的豔麗花束,一朵如剛剛展開花瓣,雖豔麗,卻還帶著幾分嬌怯,目光迷離。
此情此景!
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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