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也是鄒明義為他之後能夠獲得更大權柄鋪路罷了。
這一點兒,安江也不太在意,官場之上,沒人會嫌手裡捏著的權力大。
更不必說,鄒明義是多年媳婦熬成婆,當然也想過過如鄭開澤那般的婆婆癮。
“那就好……”張凱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望著安江,道:“安主任,我們這些人日後在天元的前程,可就都交到您手裡了。”
“合舟共濟!”安江笑著起身,舉起酒杯,道:“相信我,風雨過後,必有彩虹。”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與安江碰杯,然後一飲而儘。
為了不留人話柄,再加上這次聚餐本就是為了穩定軍心,眾人的聚餐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各自離散。
安江猶豫一下後,還是沒去天元花園,而是打車回了秦家别墅。
他大致能猜到鄭開澤給他準備的是什麼東西。
但他不願讓那些東西,影響到他現在的決定,放一放,緩一緩,好一些。
進别墅後,安江發現屋內黑漆漆一片,這才想起來高玉蘭如今正在醫院休養,再加上秦曉月和秦曉星在開發區忙碌,這偌大的别墅,竟是隻有他一個人。
安江酒意上湧,便躺在浴缸裡泡了個澡。
水流溫熱,酒意上湧,沒過一會兒,安江便沉沉睡下。
正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又有酒精的刺激,夢裡自然也是一番昏天黑地,迷迷瞪瞪的,竟覺得秦曉月和秦曉星都在身邊,再一晃神,竟發現人變成了秦盼兒和高玉蘭。
【吱呀……】
就在美夢正香時,别墅房門打開,高玉蘭捶著揹走了進來。
醫院的床太硬,她實在是睡不慣,受不了那罪,再加上洗澡也不方便,便趁著晚上,悄悄溜回家消閒。
“真是的,這是誰出門也不關燈,有錢也不是這麼造弄的!”
高玉蘭看到客廳燈火通明,嘟囔兩聲,扭了扭脖子後,見房裡靜悄悄的,身上黏糊的難受,隻想著去浴室裡美美的洗個牛奶浴,滋養一下肌膚,便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衣服,一邊拿小鏡子照著臉,一邊哼著小曲往浴室走去。
“啊!”
剛進浴室,把門帶上,高玉蘭一放下鏡子,便看到了赤條條躺在浴缸裡的安江,忍不住尖叫出聲。
安江被這一聲驚醒,睜開眼睛,眼珠子瞬間瞪圓了。
高玉蘭的身材,成熟豐腴,美得驚心動魄。
餵養了三個孩子,大天鵝自然是分外的波瀾壯闊,遠遠勝過了三小天鵝,但該挺拔處,卻不見垂降分毫,竟是依舊上挺。
甚至,並非櫻桃般的褐紅,反倒如水桃般的一抹纖粉。
小腹平坦,肚臍珠圓玉潤,盈盈一握。
不親眼得見,少年人,怎知阿姨之好。
“别看,頭轉過去!”
高玉蘭這才回過神來,雙手擋在胸前,滿臉暈紅的喝了一聲,然後手便用力扭動浴室的門把手,要奪路而逃。
可一把扭下去,高玉蘭臉都黑了。
這門把手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壞在了此刻。
“玉蘭阿姨,門把手壞了?我看看。”
安江見狀,揚眉輕笑,便要起身。
美夢都做了,不把夢變成現實,豈不是枉活一生。
官場是理想,很骨感;美女是現實,很豐滿。
越是遠大的理想,壓力越大,總得用豐滿的現實來調劑。
高玉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躲在牆角,顫聲道:“别過來。你這人怎麼回來了,一點兒動靜沒有……”
這一刻,她心裡暗暗叫苦連連。
門壞了,偏生倆人又這麼不著片縷,這要是發生點什麼,可怎麼是好?
隻是,雖然水波漾動,可她也能看清安江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還有那虎視眈眈的銀樣銀槍頭!齊聚文學
一幕幕,如火炭,灼的眼睛都在發熱。
而且,她分明發現,安江這傢夥,全然沒有半點兒閃躲的意思,甚至,還故意挪了挪身體,方便她餘光偷看。
這一幕幕,讓她提心吊膽,真是擔心,若是這小癩蛤蟆忽地衝上來,她該怎麼辦,是拚死反抗,還是半推半就?
她更知道,真做了什麼,她也得息事寧人,藏在肚子裡,誰都不敢說。
現如今,這個家裡,三個女兒的前途,她的榮華享受……
全都指望著這個男人呢!
難不成,她這輩子就是這種伺候人的命,前二十年伺候那個死鬼,後十年伺候小癩蛤蟆?
但這小癩蛤蟆,可真真不是銀樣鑞槍頭!
“晚上喝了點兒酒,回來泡個澡就睡著了……”安江笑吟吟一聲,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高玉蘭身上掃視著,瞄著她的柳眉杏眼,嬌豔粉唇,纖纖細腰,越看心裡越喜歡,夢中綺念照進現實,玩味道:
“阿姨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到家裡燈亮著,也不知道問一聲,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了!”
“幸虧這是在家裡,這要是放到外面,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勾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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