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近期的人事安排調動會有一些變化,邊疆那邊,會有調整,寶平你心裡清楚,我就不多說了賀思建先向賀寶平叮囑一句,然後看著安江,沉聲道:“齊魯那邊,安江做得不錯,青州現在空出了一個市長、一個市委組織部部長的位置,到時候會有人過去,安江你要做好扶一程,有個幫他們打開局面的準備
賀思建是想要發力齊魯,建成新支點。
安江目光一凜,心頭啞然失笑,感慨他辛辛苦苦扳倒了季道全和李康泰,竟是給賀思建做了嫁衣的同時,恭敬點頭稱是,表明瞭讚成的態度。
他知道,這是一件雙贏的事。
賀家如果能進入齊魯,那麼,他的很多工作,都會變得便利很多,至少對方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賀思建在這裡站著,總是會留幾分面子。
“我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你們倆在這裡看著點老爺子,該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賀思建叮囑完之後,站起身,道。
安江和賀寶平急忙起身,送賀思建離開了病房。
安江本想把賀寶瀾、方可和梅旖旎叫進來,可不曾想,賀寶平竟是又關上了房門。
“寶平兄,還有什麼事情嗎?”安江眉梢微微一揚,笑問道。
“沒什麼事,隻是想再當面問你一次上回說的事情賀寶平微笑道。
安江笑著搖搖頭,道:“我還是之前那句話
“你啊……”賀寶平搖搖頭,然後似笑非笑的平和道:“老弟,你要明白,天無二日
安江如何能不知道賀寶平這話的意思。
天無二日,民無二主。
同理,賀家未來的領軍人物也隻可能有一個,不可能出現雙子星輝耀的情況。
這種事情,各方的勢力都不會允許。
所以,到了某個階段,安江和賀寶平隻會有一個人在檯面上,另一個人,隻能退居二線。
“我才是縣委書記安江平和一笑。
“最年輕的縣委書記賀寶平揚揚眉毛,笑眯眯道。
安江啞然,輕笑著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這些遙遠的事情了,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那我們兄弟就慢慢來,看看到底是誰的路子才是對的,總歸是肥水不留外人田賀寶平一擺手,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安江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皺眉看著賀寶平的滿頭白髮,道:“寶平兄,怎麼搞的,距離上次見面才過去多久,怎麼就白了少年頭?”
“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要跑的地方太多,有太多的矛盾去解決,各種重壓在身,鐵打的人也熬不住賀寶平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些苦澀,搖了搖頭,歎息道。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還是要保重身體的安江勸了一句,然後道:“該鬆鬆手的時候鬆鬆手,給下面的人獨當一面的機會
“邊疆苦寒,願意去的人太少,在那裡的人大都不堪用,更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再好的經都能給你唱歪了!”賀寶平擺擺手,誠摯道:“我在那邊,最多也就是兩年的事情了,不趁著這時間做些事情,我實在是不甘心就這麼離開,隻能多親力親為一些。二叔剛剛罵我指著鼻子罵人,卻是不知道,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别說罵人了,提刀砍人的心都有
安江聽到這話,對賀寶平肅然起敬。
賀寶平雖然有許多問題,但總而言之有一點是好的,也是與他相似的,那就是不管去何地,總是希望讓那裡變得更好,讓人民的日子更好過。
隻是,俗話說得好——
情深不壽。
強極則辱。
慧極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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