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懷孕了?你才懷孕了!”
司玨目光卻落在她小腹上不肯離開。
“安安,有了你會給我生下來嗎?”
“閉嘴!别咒我!絕對不會有的!”岑安煩悶地推開司玨,“而且就算是真有了,我也不會要!”
她說著一邊整理著衣服,就要下車。
司玨卻忽然從身後抱住了她,“安安姐,孩子是無辜的
岑安,“但孩子他爹不無辜!司小玨,别在這裡又給我裝可憐,姐姐現在已經不吃著一套了!”
“那中午想吃什麼?”司玨也不在意她話語中的奚落,隻是順手幫她整理著亂糟糟的頭髮,“你這幾天是去貧民窟體驗生活了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岑安拍開他的手,“告訴你了,我是去出差了,今天剛回來!”
“行行行,出差了,那出差就把自己出成這樣?岑安安......”傅司玨忽然抱著她的腰把她拉進了懷裡,“就這麼不願意麪對我?是怕我纏著你,還是怕我要求你負責?放心,你若是不想,我不會強迫你的,以後用不著這樣躲著我
岑安翻了個大白眼,“嗬,你是沒有說強迫我負責,但那份協議是怎麼回事?”
司玨笑了起來,“那是你自己非要簽的,我不同意,你還跟我急
“你放屁岑安氣得罵了一句,隨後上前揪住司玨的一邊臉,“司小玨,你姐姐我隻是喝多了,不是喝死了!你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那天晚上的事,她醒來後,其實還能記起個七七八八,那份協議,分明就是這個夾心黑的小混蛋忽悠著她簽下來的。
而且,還特麼是一邊做,一邊簽下來的。
到現在,一閉眼,她眼前都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而她這幾天已經畫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那張側顏,
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岑安掐著司玨的臉不自覺又加了幾分力道。
司玨嘶了一聲,卻隻是把人又往懷裡緊了緊,“難道不是我說讓你别簽你就跟我急?我應該也沒有說謊吧?”
“司小玨,你的臉呢!你以後離傅司珩遠點,行嗎?”岑安臉色通紅。
也不知道是被司玨氣的,還是又想起那晚的那一幕,臉上有些充血。
那種被人壓在身下,祈求著他再給多些的經曆,隻要想一次,她就想多掐死自己一次。
司玨反而悠閒,他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享受著她這氣鼓鼓卻沒有掙開她的狀態,開口時聲音帶著些微沙啞,“安安,那哭著求我的時候,特别好看
“閉嘴!”論起不要臉,女人大概永遠都比不過男人。
在正經的男人,再奶萌的弟弟,在床上也都特麼是禽獸!
“放開我,我要走了,司小玨我告訴你,回去後馬上把那份協議撕了,聽到沒!”
司玨沒應聲,隻是把臉埋在她頸間,低聲問了句,“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給你做好吃的!”
“不好!”岑安炸毛般,掙開他,甩上了車門,逃也似的離開了。
司玨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終於一點點消失。
他本以為再見面岑安的態度能多少改變一些,畢竟在床上老公都已經叫出口的人,她就算翻臉,也不該翻得太過徹底。
但現在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岑安的渣女屬性,也高估了他自己的耐心。
司玨苦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是,一寸都不願意讓他再往前進。
傅司珩安排的人,很快便過來把秦老爺子的遺體帶離了醫院。
本著喪事一切從簡的原則,秦懷瑾沒有通知太多亂七八糟的人,隻是通知了一些親友和家屬,在醫院旁邊的殯儀館中,辦了場小型追悼會。
追悼會的場合其實算不上小,但卻格外的壓抑。
江南一直在陪在秦懷瑾身邊原本是擔心他身體出什麼狀況。
卻沒想到,先出狀況的人是她。
一陣陣眩暈感襲來,胃裡也開始翻江倒海。
傅司珩皺眉跟在她身後進了衛生間,“到底怎麼回事?臉色差成這樣!”
江南強忍著噁心,“沒什麼,可能是太悶了
說完,她稍稍頓了一下,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跟傅司珩說一下,蘇青的聲音忽然從外邊傳了過來。
“南南,你跟安安的驗血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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