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沒能讓她哭,可這句話說完,她的眼圈忽然泛了紅。
傅司珩哽住。
他喉結滾了幾個來回,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江南卻忽然往他脖子上咬了上去。
那是不留絲毫餘力的咬,疼到傅司珩到忍不住收緊了手指。
緊接著是她發了瘋一樣,扯了他的衣服,到處留著牙印。
隻是單純的發泄,卻讓傅司珩痛並快樂著。
這種酸爽,直讓傅司珩的靈魂都要出竅。
若不是惦記著江南身體承受不了,他可能真就控製不住,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個透徹。
等江南終於發泄了一通,她才精疲力竭地靠在浴缸邊。
迷茫的雙眼緩緩閉上,張合的唇卻依舊在呢喃著什麼。
傅司珩湊近,在聽清她說的話以後,隻覺得心裡一陣沉悶痛彌散開來。
她說。
“我們不是夫妻,更沒有其他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跟我一起疼痛
看著發泄完靠在浴缸邊睡過去的江南,傅司珩隻覺得一陣陣苦澀從舌根升起。
他知道,江南還在怨恨他。
怨他當初那樣毫不留情地把她推開。
恨他明明說好了所有事都一起面對,還是把她拋在了一邊。
可是再來一次,他大概依舊不會改變決定。
隻除了,在高架上猶豫的那幾秒。
若能重來,他絕不會有分毫的猶豫,哪怕錯過那個機會,他還會有别的機會。
這大概是他這段時間來最後悔的一件事了。
“還疼嗎?”
江南低聲問了句。
傅司珩唇角勾起,“疼
江南皺了皺眉,片刻後還是開口道歉,“對不起,我當時太疼了,有點失去理智了,我......”
“但有多疼,就有多爽,當時我都......”
江南忽然抬腳往傅司珩腿上踹了一下。
“閉嘴吧你
傅司珩連避都沒避,“我還疼呢!”
“疼著吧!”
江南瞪他一眼,往客廳走去。
隻是兩步後,她忽然又停在了那裡。
客廳裡的幾個人此時全都一臉複雜地看著她跟傅司珩。
就好像看到自己的白菜再一次被豬拱了一樣。
有看不慣傅司珩的,也有氣她不爭氣的。
江南隻微微頓了一下,便無視掉這些目光小心翼翼往沙發邊走去。
沈君澤清了下嗓子,“腿這樣走沒事了?”
江南應道,“林老爺子說可以適量走走,不然肌肉會萎縮
“那别的呢?别的注意事項呢?”
江南把林老爺子交代的注意事項說了一遍,白瑩又是滿臉擔憂。
“要不然還是搬回去住吧,你自己在外邊,外婆不放心
江南下意識看了眼傅司珩。
沈清茹在旁邊捂著嘴,“媽,你就别操心了,我看南南在這裡被照顧得挺好的
江南眉心跳了跳,眼看著眾人視線又往她這邊集中了過來,她清了下嗓子。
“舅舅和舅媽什麼時候結婚?”
沈清茹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了個乾淨。
她有些緊張地看了眼沈君澤,隨後又快速收回了目光。
沈君澤卻是一臉的笑,他抬手揉了揉江南的頭髮。
“放心,我跟你舅媽已經領證了,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江南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與此同時,聽到洞房花燭這四個字時,沈清茹的身子也跟著僵了一下。
江南把這一幕看得清楚。
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但她也沒有多說,這到底是别人的感情。
年夜飯做得格外豐盛。
一家人坐在餐桌邊也吃得格外熱鬨。
就連不受沈家人歡迎的傅司珩,也難得的沒有被刁難。
一頓飯結束,沈家人便一起離開了。
江南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邊不停綻放的煙花。
念念忽然叫了聲。
“媽媽,花花
江南迴頭,看到的便是傅司珩抱著念念,而念念懷裡抱著一堆煙花。
“念念要放煙花傅司珩笑著問了句。
“一起去嗎,念念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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