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裝腔作勢”引來周遭姐妹的附和。
紀姣姣不痛不癢的“哦”了聲:“既然姐妹情深想討公道,不如我給你們一個見面的機會。”
“什麼?”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摸出符紙一簇燃起,金粉散落的瞬間,虛幻中那面目全非,滿臉是血的紀莞莞吐著長舌,朝林遙撲來!
還我命來!
還我命來!
她張牙舞爪口濺血沫。
“啊啊啊——”林遙被嚇個半死,尖叫著摔倒在地,一邊踢踹一邊咒罵。
“鬼、鬼啊!滾開你這個小賤人,死了纏著我做什麼,要纏,去纏薛鶯啊!是薛鶯不把你當人關我什麼事!”
紀莞莞活著的時候整日像個舔狗一樣諂媚討好薛鶯,林遙早就不爽她了!
“真是塑料姐妹花。”紀姣姣打了個響指。
幻影消失,如同夢境。
林遙回過神,發現周圍的人都跟看瘋子般的看著她,她知道方才的景象恐怕隻有自己一人看到了,她失言失態丟儘臉面,咬牙瞪向紀姣姣。
“你給我等著!”
連續兩回在紀姣姣這裡吃了虧自然不甘心。
林遙來到碧波湖,找到了剛要登花舫的薛鶯。
“林小姐這是怎麼了?”跟見了鬼似的。
“還不都因為紀姣姣!”
“紀姣姣?”
“就是武安侯府五小姐,最近風聲不斷的那個丫頭,我看她邪性的很,還會妖術呢!”
薛鶯拂了拂長髮,不以為意:“一個豆蔻年華的姑娘知道什麼叫做妖術嗎?”
林遙見她不信,忙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她一回來,紀莞莞就莫名其妙死了,誰都知道那庶女和你關係匪淺,保不準是她知道了什麼秘密……”
薛鶯的眼刀狠狠刺來。
林遙才不怕,挑眉道:“紀姣姣和紀莞莞不同,她不會舔著臉爬上來做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不信你自己瞧瞧,鄉下找回來的野丫頭有多受歡迎。”
薛鶯遠遠望去。
果真,那些原本圍著她打轉的貴女們現在統統圍著紀姣姣。
她神色陰沉下來,身為尚書嫡女過慣了眾星捧月的日子,京城貴女從來都是以她馬首是瞻,這些女人不光因為向她這第一美人討教養膚美貌的秘訣,更因為薛鶯的身邊有不少趨之若鶩的貴公子。
想要攀高枝,就得和薛小姐打好關係。
見薛鶯的不悅浮現眉梢,林遙繼續添油加醋:“咱們那些姐妹現在都被她收買了,這紀小姐雖然素面朝天不飾粉黛,但嬌美玲瓏,青稚通透,尤其那雙杏眼生的是波光瀲灩,嫵媚動人,我看,你這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馬上就是她的了!”
這不是信口雌黃,豆蔻年華已如此惹眼,再過兩年打扮起來,豈非叫人神魂顛倒。
林遙最知道什麼能讓薛鶯耿耿於懷。
“就憑她?!”果然,薛鶯的美目瞬間冷冽。
跟她比美貌?
笑話!
“薛小姐還不知道吧,紀姣姣在靈石寺那兩天都與禦王殿下在一起呢。”
“什麼?!”
這是薛鶯的逆鱗。
她愛慕謝偃多年,若不是為了配得上他,又何必爭這第一美人的頭銜,日日往宮裡去討好。
薛鶯的眸子冰冷下來:“去,請紀小姐前來。”
既然不懂規矩,那就親自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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