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心頭血有純陽之氣,能破陰魂陣法,可以做我護身之術的基礎。”紀姣姣侃侃而談,一口一個小包子,吃的心滿意足。
“你先斬後湊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先是以他的名義大鬨玉泉宮,後又不經他同意就取心頭血。
他倒成了被利用還得予取予求之人?
“别那麼小氣,”紀姣姣的臉都被包子撐腫了,咕噥起來可愛的緊,“一滴血換來禁地咒的解除,你賺大發了!”
要不是玄度,他們也沒機會找到咒包。
今夜驚喜連連,不過最意外的還是驪妃的空棺。
“說起來,王爺的母妃是個什麼樣的人?”紀姣姣忍不住問。
該不會是進宮前有什麼意中人,柔弱嬌貴的金絲鳥被陰鷙霸道的帝王困在深宮,所以至死都不願和皇帝同陵?
又或者,先帝的寵愛都是假的,驪妃隻是狗男人某個白月光的替身,即便誕下麟兒也不允許她死後代替白月光的位置和他同陵?
紀姣姣已經腦補出一部百萬字宮廷愛恨狗血大戲!
謝偃看著她變幻莫測的神情,莫非……
“紀姣姣,你是想瞭解本王嗎?”靠著旁敲側擊來親近他?
紀姣姣點頭,青春沒有售價,乾飯要配八卦!
謝偃露出瞭然神色,今日紀姣姣已經大膽地在謝沅昔面前表示“他們是自己人”,小姑娘可能根本不明白自己對異性所產生的“興趣”代表著什麼。
但……不妨礙他可以慢慢養成。
謝偃心念一動,冷聲。
“本王的事沒那麼好打聽。”
“不說算了。”紀姣姣拚命往嘴裡塞小酥肉,心思根本不在男人身上。
“?”
“我就好奇問問,好奇又不能當飯吃。”
“……”
謝偃:欲擒故縱,一定是欲擒故縱!
在酒樓夥計驚呆的眼神中,大胃王吃空一桌碗筷才依依不捨的爬下飯桌,臨走又跑回來抓了兩個大包子塞袖裡。
謝偃將人送到侯府。
“今日你救了太子和太子妃,又幫本王解咒,的確該好好謝你,賞賜明日就會送到。”
“王爺要是真想道謝,不如也幫我一個忙。”她湊到謝偃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謝偃的臉色越來越黑:“就這?!”
“您不會拒絕吧?”
“不會,”謝偃的拳頭捏的嘎嘎響,咬牙切齒道,“畢竟,本王與紀小姐是自、己、人。”
他冷聲。
馬車駕離。
“姑蘇,”直到轉過彎角,謝偃示意,“這幾日準備準備,該去見老朋友了。”
“啊?!”姑蘇震驚。
他知道紀姣姣和主子帶著玄度去尋找關於禁地咒的解除方法,莫非——
“王爺的咒解了?”
從今天開始,京城將不再是牢籠!
“不錯,陳年舊事,本王得親自走一趟。”
封印、詛咒,母妃的空棺,彷彿所有的事都與他的出生和存在有關。
那頭。
紀姣姣一進府門,紀明言就追了上來。
“宮裡沒出什麼事吧?”太子妃有請,從午後一直忙到晚上,什麼事需要那麼久。
“太子有些不舒服,太子妃請我去看看。”
紀明言震驚:“你大名傳的那麼快,連東宮都知道你會看病了?那……收了多少診金?”
這按照身份來論,“指點”一下,千八百兩是必須的!
“跟皇家哪能當面講價,”紀姣姣擺手,“你越不提,他們就給的越多。”
“這樣啊……”紀明言摸著腦門。
紀姣姣一溜煙回了自己院子。
剛從堂內出來的紀淵把紀明言招到一旁:“我瞧著姣姣和王爺走的很近啊?”
門房的奴才說剛剛是禦王把人送回來的。
他隱隱不安,總有種寶貝要被什麼東西拱走了的感覺。
紀明言沒心眼:“那多好啊,王爺看重姣姣這個恩人,也就等於看重咱們侯府!爹您發達啦!”
“怎麼說?”
“現在宋修文都把姣姣當妹妹,侯府要是有了王爺的支援,將來在朝堂上,誰敢給爹您使壞啊!依我看,咱們就得和王府多往來!”
這麼好的機會,怎能浪費!
紀淵想了想,深以為然:“不愧是我兒,說的好有道理!”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