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過飯,麻雀還是一臉難以置信,麻木攪拌藥汁。
“隊長,小雲這麼厲害?”
“我怎麼知道,她簡曆又沒寫?”夏廣司咬牙切齒道,也不知道那個老頭瞞了多少事情。
“我剛剛試試了,10個起碼60多斤呢。”麻雀一臉震驚地描述。
夏廣司低頭低語,示意道:“閉嘴吧。”
麻雀一抬頭就看見公孫雲輕輕鬆鬆端著一個50升的保溫桶進來了。
“來,給你們去虛的藥好了,每人喝一碗就行。”公孫雲還貼心的給兩人盛好湯藥。
夏廣司磨磨蹭蹭走向前,瞅了一眼,黑乎乎的,一看就是苦味重得不行,皺著眉頭拒絕。
“我不喝,麻雀喝就行了。”
“是啊,小雲,我喝就行了,”麻雀想著兩個人起碼得有一個活著吧。
“不用擔心哦,這個有一鍋呢,你一個人喝得完?”公孫雲輕描淡寫道,沒有靈氣的藥材就隻能多喝點了。
“這麼大一鍋?”麻雀連忙說道。
“多喝見效快,你們不喝也可以的。”公孫雲輕描淡寫道,如果手裡的核桃沒有碎的話,夏廣司和麻雀兩人估計就信了她這鬼話了。
於是,為了生命安全得到有效的保障,把韋閱穆喊了過來。
兩人盯著這碗黑乎乎的藥汁,糾結啊。
韋閱穆不耐煩了,“你們趕緊喝,看看效果,要是不行,我們趕緊報告,不然到時候怎麼說呢。”
夏廣司哼了一聲,“你怎麼不喝,說白了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係。”
韋閱穆被說得腦子一熱,端起一碗就喝了乾淨,怕啥,頂多拉個肚子,隻有不是毒,中醫就沒有治死人的。
“嗯,甜甜的,不苦。”
“真的假的,”夏廣司懷疑端起來抿了一口。
“確實不苦,還涼涼的。”
最後,三人秉承著多喝趕緊見效果的想法,硬生生把這一桶喝完了。
半夜,麻雀肚子沒有不舒服,也沒有拉肚子,就是渾身燥熱睡不著。
麻雀喝冰水,洗冷水澡都不管用,渾身好像都充滿了勁。
最後隻能穿上衣服,去操場跑步。
結果剛到操場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隊長,韋中隊。”
兩個身影停了下來。
“現在三個人都齊了,說明我們家小雲的藥真的有效了。”夏廣司還覺得挺自豪的,說完就繼續跑步散熱了。
韋閱穆原地跑步看著夏廣司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奇問道:“宋光亮,你隊長他是不是傻了,還是藥喝多了。話說我們今天喝的是什麼藥啊。”
“去虛的。管用吧。”麻雀說完,也跑了。
韋閱穆一臉嫌棄看著前面的兩人,然後又追上去。
第二天,公孫雲沒有跟著一起去集訓,她被跑了一夜的三人堵在樓下了。
“喲,看三位精神不錯嘛。”公孫雲微笑地打量著眼前的人,看來多喝還是管用的。
夏廣司摸了摸鼻子道:“小雲啊,你趕緊看看我們正不正常啊,現在渾身還是熱乎乎的。”
“除了熱,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其實就是純粹喝多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就是熱。”
“那不就行了。隊長,今天教我學車?還是韋中隊教我開槍?還是說今天給麻雀斷個胳臂?”
公孫雲已經想好了,反正現在得在軍營等人,那她就把這幾件事做了再說。
身後的三人立即圍成一團。
“兩位隊長啊,小弟沒做好準備呢,先等等哈。”麻雀一臉求放過的樣子。
“咳咳,我還沒彙報,她去學槍的事情,所以今天肯定不行。”韋閱穆也是一臉心虛,他之前以為她說說而已,誰想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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