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像是練習武藝一樣。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得把戰果迅速的消化,進一步增強戰力才行。
相比於楚國、蒙元這個龐然大物,他的實力還是太弱小了。
隻是在夾縫中求存而已。
“噠噠噠!”
劉知行腳步略顯急促,進入了涼亭。稍稍喘了一口氣,對站起來目視自己的吳年彎腰行禮道:“將軍。熊無我派遣了使者過來,讓我們襲擊蒙元人的糧路。”
吳年眸中精芒一閃而逝,舉起右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站起來低著頭在涼亭內來回踱步了一會兒,才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劉知行,說道:“我剛才也在想這件事情。”
“他們南北兩軍,不管誰獲勝。都會轉過頭來消滅我。”
“你覺得我應該幫熊無我嗎?”
就算吳年不說,劉知行對吳年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
他沒有多做猶豫,搖著頭斬釘截鐵道:“如果沒有我們幫忙。熊無我絕對不是純遠的對手。”
“他如果被純遠擊敗,退回山海關。就像是將軍說的一樣,下一個就是我們了。”
“說的也是。”吳年點了點頭,然後越過了劉知行走出了涼亭,頭也不回的對劉知行說道:“跟我來。”
劉知行點了點頭,邁著快步跟上了吳年的腳步。
吳年沿著走廊,來到了一隊親兵的面前,吩咐道:“去把鐵牛、陳家貴找來。”
“是。”一名親兵應了一聲,立刻轉身走了。
吳年帶著劉知行來到了一處房間內坐下。
這座輔漢將軍府,原本是金桓山的府邸,改建後更龐大。彷彿迷宮似的,不過吳年住了這些天,倒也是習慣了。
不過他住著沒有什麼太大的感想,馬馬虎虎吧。
不管衣食住行,吳年都沒有太高的要求。住著舒服就行了。至於家。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
不管大豪宅,小宅子都無所謂,能住的舒服就是好家。
陳家貴就在江縣城中,所以先來到了。吳年讓他不要多禮,先坐下來。
“將軍。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過了許久,鐵牛才風塵仆仆的進入了屋子,對吳年一抱拳道。
“不急。”吳年笑著搖了搖頭,讓鐵牛先坐下,然後讓門外的家奴下去泡茶。
等喝了半盞茶後,吳年放下茶盞,才把事情告訴了鐵牛、陳家貴。
“將軍的意思是。我與家貴一起合作,遊擊襲擊他們的糧車?”鐵牛當了這麼些年的領兵大將,又係統學習過兵書,早已經不是吳下阿蒙。聞言虎目精光閃爍的,立刻說道。
“是。現在江縣城中的兵馬,就你的編製最完整,戰鬥力最足。你與家貴合作。以家貴的情報係統為根基,襲擾純遠的糧路。幫熊無我一把。”
“但是。”
吳年說到這裡,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小心點。我們想襲擊純遠的糧路。純遠當然也會想辦法消滅我們。能打就打,不能打絕對不要打。”
“我們隻是幫熊無我一把,不是給他賣命。”
“我明白了。”鐵牛點了點頭,然後端起了茶幾上的茶盞,咕嚕咕嚕的把名貴的雨前龍井茶給喝完了,站起來對吳年、劉知行一抱拳。轉頭對陳家貴招呼道:“家貴,我們走。”
“嗯。”陳家貴嗯了一聲,站起來也對吳年、劉知行抱了抱拳,跟著鐵牛走了。
“知行啊。我現在玩的是一手平衡術。但是這種事情,可能會很快出問題。先強大我們自身,才是當務之急。”
“你加快速度,把三縣、九堡的人口統計出來。我好根據人口,擴增大將的兵馬。縣令、縣丞這些官員,你也挑選一下,推舉上來。我快刀斬亂麻,任命下去。”
“時不我待啊。”
吳年站了起來,負手在後轉身看向了劉知行,沉聲說道。
“是。”劉知行也站了起來,彎腰抱拳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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