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鋼刀,就是皮實耐用,哪怕滿是缺口,也很難斷裂。
“倒也有幾分力氣。你是什麼人?”吳年寒聲問道。
“殺你的人,是薑敢當。”薑敢當獰笑了一聲,手腕一轉,刀鋒向左,砍向了吳年的脖子。
“好。殺你全家的人是吳年。”吳年欣然一笑,右足向後一退,躲開了這一刀的同時,刀隨人走,砍了一個試圖偷襲的薑敢當親兵。
隨即,他左右手正反握住刀柄,一刀向前刺去。被薑敢當躲了過去,薑敢當雙臂揮刀,試圖切下吳年的雙臂。
吳年整個人向前衝去,以左邊肩膀為重錘,重重的撞在了薑敢當的胸口。
“碰!”一聲,薑敢當彷彿被一頭蠻牛擊中,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人在空中,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他的雙眸射出了駭然之色。
“這個速度!這個力量!”
薑敢當落在了地上,打算站起,吳年的刀便刺了過來。
“噗嗤”一聲,刀從脖子刺入,從後方刺出。薑敢當跪在地上,勉強抬起頭來看著吳年,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大丈夫說到做到。我要殺了你全家。”吳年平靜的說出了這冷酷的話音,作為賀詞,送薑敢當上路。
“你這個混蛋!!!”薑敢當雙目欲裂,想說話,卻隻是挪動了嘴唇。
巨大的後悔,填埋了他的內心。
特碼的。
早知道我就不跟蒙元人乾了。這個傢夥,怎麼這麼強橫?!!!!
帶著無比的悔恨,薑敢當整個人向前撲倒在了地上,睜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
吳年彎下腰撿起了一杆長槍,一邊刺出了長槍,殺了一名守軍兵丁,一邊大吼道:“薑敢當已被我所殺。想活命的,都扔了兵器。”
這個時候,走上城牆的吳年軍越來越多。而守軍兵丁的士氣,也漸漸衰弱了。一聽薑敢當死了。
距離近的守城兵丁用眼神確認之後,立刻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彷彿是傳染病一樣,很快這座城牆上的兵丁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吳年伸出右手抓住了一名兵丁的脖子,將他舉起。對著這名面無人色的兵丁問道:“你是什麼官職?”
“小兵!”面無人色的兵丁,雙腳懸空,瑟瑟發抖道。
“知道薑敢當的府邸在什麼地方嗎?”吳年又問道。
“知道。”兵丁下意識的回答道。
吳年把他放下了,回頭在身旁的兵丁之中找到了一張熟面孔,說道:“劉進。你帶上一百人,去把薑敢當的全家殺了。人頭全部掛在城門口。”
“我特碼很久沒殺人全家了,但這一次非殺不可。”
“是。”百戶劉進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城牆下的兄弟同胞,雙眼一瞬間血紅,大聲應了一聲,帶著約一百名兵丁,在那嚮導的帶領下,迅速的下了城牆,往薑府而去。
“張澤。李冰山。何柳樹。你們三人各帶一百兵丁,去其他城牆。告訴守軍,我吳年進來了,不想死的放下武器。”
“是。”三個百戶應了一聲,也各自帶著約一百兵丁下去了。
吳年抬起頭來,森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降兵,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道:“誰是百夫長,誰是十夫長,誰是兵丁,都給我說明白了。”
“兵丁相安無事。百夫長、十夫長,全部殺了。”
“人頭掛在城上示眾,以儆效尤。”
“我吳年攻的城池。蒙元人自不必提,一個不留。哪個漢兵敢阻攔我,軍官殺無赦。”
“是。”吳年軍的兵丁,中氣十足的大吼了一聲。
跪在地上的漢人百夫長、十夫長們立刻面色大變,起身想跑。卻被吳年的兵丁追上,砍殺了乾淨。
其餘守城兵丁,全部瑟瑟發抖,低著頭裝死。
“留下五百人守住城牆、照顧傷兵、看管俘虜。其餘人隨我入城。”吳年一聲令下,然後握著長槍,一馬當先的走下了城牆,往城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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