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瑞雲隻得把話嚥下,嗯了一聲。
這日上午,陽光燦爛。
北山堡,一處院子內。
吳年起了一個大早,照舊耍了一套馬槊。然後回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王如煙。
這一回王如煙沒有說他。
北山堡的病患,或是痊癒了,或是病死了。現在是一個也沒有了。
這個男人說的對。
隻要內外隔絕,注意衛生,瘟疫也沒什麼可怕的。
現在隻要守著四面山道,不讓外人進來就行了。
既然瘟疫已經遠離了,那吳年耍馬槊,大汗淋漓,也沒什麼了。
“如煙啊。等過幾天。我就辦個酒席,把你給娶了。”吳年右手拄著馬槊,笑著對王如煙說道。
水到渠成,水到渠成。
“嗯。”王如煙臉頰通紅,但卻沒有拒絕,低著頭嗯了一聲。
本就郎情妾意。
她中意吳年這位遼東好漢,聽了吳年的話後,心裡頭可快活了。
“還有我呢。我與小姐一生一世不分離的。”小紅從房間裡走出來,小手抓著王如煙的右臂,探出半個小腦袋,很是嬌俏。
這件事情,王如煙跟吳年暗示過。
吳年有心理準備,聞言失笑了一聲,對小紅道:“你這小丫頭片子,也不知道害臊。”
“害臊乾什麼?我理直氣壯呀。”小紅嘻嘻一笑道。真的是臉不紅,氣不喘,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小紅這丫頭嬌小玲瓏,嬌俏可愛。
雖然與王如煙這大美人一比,猶如皓月與星辰,實在沒什麼可比性。
但也是小美人。
現在陳氏懷孕了,這晚上憋得慌。他又身強力壯火力足,來一個好事成雙,真是美滋滋。
吳年看著這一大一小的美人,腦海之中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不好了。老爺。夫人生病了。”一個聲音打斷了吳年的浮想聯翩,他皺起眉頭,轉頭看向了飛奔而來的自家家奴。
他的心中湧現出了不好的預感。家裡兩個夫人,二選一。
兩個極端。
柳香身子骨倍兒棒,基本不生病。另外一個是病秧子。
“哪位夫人生病了?”吳年定了定神,急忙開口問道。
“是陳夫人。昨晚上還好好的。房裡頭也有穩妥的女婢盯著,就半個時辰沒注意。夫人就病了。”
家奴臉色難看,懊喪的直跺腳。
“什麼病症?”王如煙嚴肅了起來,上前問道。
“吐。吐的很厲害。”家奴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說什麼?”吳年的面色大變。這不是瘟疫的症狀嗎?我把病患給清空了,怎麼我姐還會患上瘟疫?
吳年的腦子亂糟糟的,以至於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外頭他是個凶悍的,風裡來雨裡去,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家人是他的軟肋啊。
而且陳氏還有孩子了。
“走。去看看。”吳年右手閃電一般的伸出,捏住了王如煙的手腕,另一隻手扔了馬槊,抓著她就往家裡頭趕。
他很用力。
王如煙有點疼,但她一聲不吭,反而很是歡喜。
這是個顧家的男人啊。
我做了他的女人,如果我生病了。他也會擔心成這個樣子的。小紅與家奴連忙在後頭追,發足狂奔,卻追不上吳年與王如煙。
二人很快來到了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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