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碼的。
要不是打不過這傢夥,肯定先放倒再說。
馮衝一時間沒找到反駁鐵牛的話,便不再與鐵牛說話。他轉過頭來,一雙虎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趙鹽亭,說道:“記住我這張臉。你要是敢背叛將軍,我就殺了你。”
“哼。”
說罷,馮衝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進入了輔漢將軍府。
“别理這傢夥,就是條瘋狗。自以為天下無敵,一張嘴又臭,看到誰都會奚落一番。要不是現在用人之際。團結才是第一。我都想給他套麻袋。”
鐵牛轉過頭來,給趙鹽亭解釋了一下。
趙鹽亭面無表情,心裡頭卻暗道:“這就是大將馮衝嗎?果然跟傳聞的一樣,臭到沒朋友。”
他的心中又有些擔心。
馮衝在懷疑我。這是他個人的懷疑,還是輔漢將軍府文武的懷疑?
最重要的是,吳年懷不懷疑我?
很快。鐵牛、趙鹽亭也進入了輔漢將軍府,直達堂屋。
此刻,文武已經列座。他們是最晚來的。
“將軍。”鐵牛、趙鹽亭對坐在主位上的吳年,彎腰行禮道。
“坐。”吳年點了點頭,說道。
鐵牛點了點頭,大大咧咧的去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謝坐。”趙鹽亭很謹慎,先拜謝了一聲後,才來到了末尾坐下。坐姿端正,目不斜視。
吳年看了看趙鹽亭,笑了笑。然後說道:“趙大人。”
“末將在。”趙鹽亭立刻站起來,朝著抱拳彎腰行禮道。
“這一戰。允縣很重要。我攻占了允縣。才讓蒲古裡的防禦崩潰了。你與朱祁山對陣,幫助鐵牛守住了城池。厥功至偉。”
“我這裡呢。有功必賞,有罪必罰。鐵牛又極力推薦你。我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拜你為帳下校尉。”
“你意下如何?”
吳年擺出一副賞罰分明的樣子,順便給鐵牛長了長臉。這校尉可是鐵牛推薦的,你得感激他。
雖然沒卵用。這個傢夥為了取信於他,可是連老母都送來的。
多半是牆頭草。
如果這個傢夥想賣了鐵牛,就一定會下手。
“多謝將軍提拔。末將一定竭儘全力,效犬馬之勞。為將軍,為炎漢。驅逐韃虜,光複遼東。”
趙鹽亭露出激動之色,來到了吳年的面前單膝跪下,聲音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好。有趙校尉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不管真假,吳年不得不迴應,露出了喜色,說道。
滿座的文武。
馮衝一臉冷笑。劉知行等文官,看向趙鹽亭的目光,都是猜疑。
“來人。端來印信。”吳年抬起頭來,對門外大聲說道。
“是。”
門外傳來親兵的應是。過了不久後,一名親兵從外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紅色的盤子。盤子上是用布包裹著的四方形器物。
正是校尉大印。
整個應慶府,這樣的印信也就隻有九個。吳年站了起來,親手端起了盤子,遞給了趙鹽亭。
趙鹽亭低下頭,雙手舉過頭頂,恭恭敬敬的接過了印信。
吳年笑了笑,說道:“回去坐吧。”
“是。”趙鹽亭很是恭順的應了一聲,站起來坐了回去。寶貝印信,他給揣入了懷中。
他的心中十分火熱,這就是我需要的權利啊。
“接下來我們談一談關於擴軍、戰馬的事情。擴軍的事情,你們應該有所耳聞了。”
“關於戰馬。”
吳年說到這裡,抬頭看向了馮衝。
馮衝頓時昂首挺胸,喜上眉梢。我率領騎兵,這馬不還是我的?
衛襦抱拳說道:“將軍。我請求分我一千匹戰馬。”
“我也要。”鐵牛聞言虎目一亮,趕緊跟上說了一聲,然後用眼睛斜視馮衝,露出冷笑。
“我也請求撥給一些戰馬。”
“也請將軍給我一些。”
九個校尉。
除了趙鹽亭初來乍到之外,其餘人都開口與馮衝搶馬。
這人緣。
真的是天怒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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