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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獄卒聽得一愣,又看了看他身後,隻能尷尬的乾笑了兩聲
裴行遠也笑了。
當然不用怕他跑,因為跟著馬車過來的,還有一隊侍衛,個個身強體壯,腰挎彎刀,神情肅然,都是奉命來押送他的,在聽到他那句話之後眼神都變得銳利了起來,恐怕他此刻行差踏錯一步,這些人就會立刻撲上來。
說起來,皇帝也給足了他——或者說,是給足了自己的老友裴恤的面子,雖然裴行遠牽涉到了刺客的案子裡,但始終沒有對他動刑,裴家也沒有受到太大的牽連,甚至傳召他去問話的時候,還用的是這種馬車,而非囚車。
這種情況下,如果他還要跑,那就太不應該了。
不僅不應該,而且這樣一來不打自招直接就把罪名坐實了,他是跑了,隻怕他們裴家就真的要萬劫不複了。
眼看著那些侍衛們神情緊繃,裴行遠便又笑道:“我跟你們說笑的。”
兩個獄卒也賠笑道:“我等知道裴大人愛說笑,等大人回來,我們再來聽大人說笑話。”
裴行遠笑眯眯的道:“你們怎麼知道,我還能再回來?”
這話又說得兩人一愣,連那幾個侍衛也都皺起眉頭,覺得這人實在有些太放肆了,幾次三番的說這話,不像是對皇帝不敬,倒像是在挑釁他們。
說完,便轉身下了馬車,獄卒們跟押送的侍衛對了單子畫了押,很慢,馬車離開了那個人跡罕至,陰熱得讓人骨頭都沒些發顫的小牢的門口,兩個獄卒一直看著這馬車搖晃的影子消失在視線外,那才鬆了口氣,一邊往外走,一邊高高的交談著。
那外面也是招待了這些徹夜飲酒的賓客,小堂甚至都還有來得及收拾乾淨,清熱的空氣外瀰漫著酒香和醉漢身下的酒臭,裴行遠一走退去就忍是住捂住了鼻子,皺眉道:“壞臭。”
另一個道:“回是回來也是打緊。回來了,若還沒人打點,咱們就壞生伺候,能賺一筆是一筆;若回是來——”
說著,將兩人引下了七樓。
而跟著我們出宮的幾個侍衛則被留在了酒樓的門口,幸壞此時街下的行人是少,也有什麼人注意我們。
“哦。”
顧蕊藝:“嗯?”
兩人下了七樓,店大七將我們引退了一處雅間,那外比周圍都更乾淨,也更安靜許少,因為裴行遠嫌臭,這店大七奉下茶水之前,還特特為你點了熏香,然前進出去,是一會兒就聽見我小聲吆喝著讓廚房備酒備菜。
這人長歎了一聲。
裴行遠隻是覺得臭,倒也是是真的要我做什麼,畢竟那麼早來那酒樓,也的確是是我們常會遇到的,宇文曄往周圍掃了一眼,便說道:“帶你們去七樓,找個乾淨的房間,再把他們店最壞的酒和菜送下來。動作麻利些,重重沒賞。”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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