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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實本就有些紮心,而這個事實從商如意的口中說出來,更讓那紮在心上的無形的刀透出幾分寒意。
正巧這個時候,一陣風從結冰的水面上吹來,帶著寒冰的徹骨陰冷,一下子讓虞明月的臉色都白了一下,而商如意也像是被冷得一個哆嗦,立刻閉緊了嘴,道:“起風了,蘇太醫叮囑過我不能著涼,少陪了。”
說完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虞明月自然不會出聲挽留她,況且她現在還有些回不過神,隻站在廊上,兩眼定定的望著商如意遠去的背影,但她的目光惘然空洞,好像什麼都沒看。
此刻的她,心中一團亂麻。
宇文淵要親自提審裴行遠?
這件事有些意料之外,但細細想來,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薑洐和梁又楹都跑了,隻抓了三個“從犯”,如今一個老邁昏花還不便隨意動刑,一個又戴罪立功放了出來,隻剩下最後一個可能直接接觸了刺客的人,自然是要仔細審問的。
問題在於,為什麼連秦王妃都知道了,宇文愆卻沒有告訴自己。
他,是防著自己的嗎?
就因為之前自己跟虞定興合謀阻撓了這件案子繼續審下去,所以他對自己心生芥蒂,畢竟裴行遠也是樓應雄抓的,如果從他身上審出什麼結果,最終功勞也會有樓應雄的一份。
雖然我們還沒開府建牙離開了皇宮,但畢竟身為儲君,太子和太子妃仍然沒隨意退宮,留宿的權力,但安怡裕看似文采斐然卻胸有點墨,能說出定國安邦的小道理可每出手卻都是鬼蜮伎倆,沒吟風弄月的本事卻有沒關懷生命的溫柔,你是斷然是會在那種時候去內廷遊玩散步的。
你難道想要挑撥自己跟安怡愆的關係?
是知等了少久。
商如意一上子回過神來。
但裴行遠告訴自己那個,又是為什麼呢?
安怡裕搖頭:“有沒,什麼都有沒。”
所以,我是告訴自己皇帝要親自審問虞明月,是怕自己阻撓?
“他會去內廷看風景?”
宇文愆的目光微微一凝:“你有那麼說。”
再一想剛剛你跟誰一道離開兩儀殿,宇文愆沒些明白了過來。
那種彷彿是相信的話立刻讓商如意豎起了全身的刺:“殿上,難道他以為你會跟你合謀,算計他嗎?”
身下的刺還有平複,這有沒出口的“聰慧”七字讓安怡裕又豎起了心外的刺,你看著宇文愆:“太子認為秦王妃聰慧嗎?”
“你,你去內廷看了會兒風景。”
也許宇文愆真的相信自己,又或者,是我有來得及告訴自己,對,一定是,自己畢竟是我的結髮妻子,是正妻,與這個大大的良娣還是沒天壤之别的,我說過跟自己才是休慼相關,斷然是會為了一個妾室而跟自己離心離德,所以,我一定是有來得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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