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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侍衛,不知道現在我們想出城,可還有辦法?”墨九如詢問道?
齊鈞搖頭:“沒有任何辦法,都城戒嚴,除了軍中文書,一隻蒼蠅也難飛出去。阿九姑娘,這前線戰事,會不會有變啊?我們這毒藥,還要不要喝啊?”
墨九如連忙道:“要喝,你們權當不知情,正常喝,正常生病。倘若南兆勝了,那嶽家就是功臣,朝廷不會為難你們。到時候你們尋找機會,再自行服用解藥便是。倘若南兆敗了,那朝廷必然率先發難於你們,你們服下毒藥,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以離開都城。”
齊鈞連連點頭:“有道理,有道理,那阿九姑娘,我先去抓解藥備著了。你這邊,我實在是顧不上了!”
墨九如點頭道:“沒事,你快去忙,解藥一定要提前準備好。”
齊鈞感激的朝著墨九如行禮,隨後轉身離去。
這一瞬間,他的心情也無比複雜,不知該盼著南兆贏,還是該盼著南兆輸。
……
就在墨九如尋找出城機會的時候,東陵軍營也發生了一些小騷亂。
“啊!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好癢,好癢啊!”軍帳中傳出應如霜歇斯底裡的叫聲。“來人,快來人,綁住她!應姑娘啊,不能抓啊,真的不能抓啊!”老軍醫竭力施救,可卻收效甚微。
白鳳眠帶著白鳳簫站在帳篷外面,心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軍帳。
片刻後裡面的喊叫聲停息了,白鳳簫疑惑道:“解毒了?”
不等白鳳眠迴應,老軍醫就走了出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來到白鳳眠面前開口道:“啟稟王爺,卑職給應姑娘用了一些蒙汗藥,讓她睡過去了。”
白鳳眠點頭詢問:“她情況如何?”
老軍醫搖搖頭:“外傷倒是不打緊,都已經開始癒合了。隻是下手之人,太過於狠……呃……”
老軍醫抿了抿嘴,換了一個說辭:“下手之人,手段獨特,十分巧妙,即便是外傷癒合,應姑孃的也會四肢無力。以後行走坐臥,都要靠旁人照顧了。不過應姑娘說,神醫穀有接骨續筋的良藥,隻要送她回神醫穀,她就可以徹底康複。”
白鳳簫連忙道:“九哥,此地距離神醫穀何止千裡,眼下分不出人手去送她。再說了,讓她老老實實在軍帳中,也省得她不懷好意,到處殺人!”白鳳簫對應如霜的厭惡程度,與日俱增。
白鳳眠也覺得眼下讓應如霜老實一些,對局面更好。
隻是她那個毒……
“她每日慘叫不絕。這個毒無解嗎?”白鳳眠問向軍醫。
老軍醫面露愧色:“王爺恕罪,卑職才疏學淺,實在無法解毒。應姑娘說她自己可以解,但是寫了幾個方子服用下去,也沒什麼效果。依我看,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換言之,想要解毒,還是要找墨九如。
白鳳眠點點頭,示意軍醫可以退下了。
隨後他帶著白鳳簫走進軍帳,想看看應如霜的情況。
此時此刻的應如霜,四肢都纏著繃帶,還被綁在床架上。
髮絲淩亂,滿臉傷痕。
哪裡有半分神醫穀首徒的風采。
簡直猶如一個瘋婦。
白鳳簫略顯厭惡的皺眉:“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她殺了孤城,九嫂也不會如此不留情面!九哥,你可不能怪九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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