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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霜是真的背不下來,她都沒有仔細揣摩過。
因為她對墨九如的醫術,竟然是從沒有過懷疑。直接就命人熬藥了。
眼看應如霜語塞,一旁的白鳳簫皺眉道:“藥方果然不是你開的!你這個奸詐的女人!”
“我奸詐?我奸詐就不會為了救你幾天幾夜沒閤眼!我奸詐就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找蛇王!我奸詐就不會用自己的心頭血,為你們南洋水師解困!我奸詐就不會一路幫忙,不辭勞苦的做軍醫。對,沒錯,藥方不是我開的,可那又怎樣?當時我在城門口撿到這個來曆不明的藥方,我若說不是我開的,你們敢喝嗎?”
說到這裡應如霜指著白鳳簫的鼻子怒斥道:“當日,你氣若遊絲,我若是有半點遲疑,你早就死了,你今日還能在這裡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奸詐嗎?”
此話一出,眾人不免發出驚訝的喟歎聲。
白鳳簫看向墨九如:“果然,果然是九嫂送來的藥方,我就說她沒這個本事”
墨九如淡淡一笑,走到白鳳簫身邊,從白鳳簫的靴子裡拿出他常年帶在身上的匕首,隨後走到應如霜面前蹲下身。“說,鬱離在哪?”墨九如將匕首架在應如霜的脖子上。
應如霜皺眉狡辯:“我沒見過什麼鬱離。”
“我讓鬱離來送藥方,你能拿到藥方,一定見過鬱離!”墨九如顯然不信應如霜的話。毣趣閱
應如霜冷哼一聲:“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若不信,殺了我好了。”
應如霜挑釁的看向墨九如。
因為她死了,就更加沒有人能說出鬱離的下落了,所以她相信墨九如絕對不會殺她。
墨九如也不屑與她囉嗦,當即手起刀落,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直接割斷了應如霜的手筋。
“啊——”
應如霜一聲慘叫,難以置信的看向墨九如。
一旁的顧開繼也忍不住開口喊道:“住手!”
身後的其他將士也紛紛勸阻。
“不要傷害應姑娘啊!”
“是啊,王爺你快阻攔王妃啊!”
“沒錯,就算藥方不是應姑娘開的,可應姑娘還是救了我們啊!”
……
大家都在求白鳳眠阻攔墨九如,可白鳳眠卻不發一言,隻是很為難的看向墨九如。
白鳳眠比任何人都清楚,墨九如嫉惡如仇,而且她從來不會手軟。倘若孤城沒死,事情還有緩解的可能。
可剛剛墨九如已經說過了,孤城死了。
而且當日他是親眼看到,孤城為了救墨九如跳崖的。
這樣的恩情,墨九如怎麼可能不報?
這樣的深仇,墨九如更加不可能不報!
白鳳眠雙唇緊抿,沒有吭聲。
他的沉默,讓墨九如一直鬱結於胸的怨氣,有所消散。
她拿著匕首,看向疼的滿頭大汗的應如霜,繼續道:“沒有人會來救你,這裡香氣不散,所有喝過我解藥的人,過來都會四肢無力。我再問你一次,鬱離在哪?”
應如霜咬牙切齒:“我不知道!”
唰拉!墨九如又切斷了應如霜另外一隻手的手筋。
先是手筋,再是雙腳的腳筋,而後又切斷了手肘的尺神經,再然後是雙膝的神經。
眨眼間應如霜的四肢,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沒辦法再動彈半分。
顧開繼見狀開口道:“王爺,王爺你救救應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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