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想下手都沒有地方下了。
清晨,公孫雲到達訓練場的時候,依舊看到六人還躺在地上睡覺,鼾聲四起。
帶起拳擊手套就開始複習昨天的拳法,公孫雲還是很喜歡這樣拳拳到肉的感覺,就是沒什麼人能抗得住她的全力一擊。
拳聲吵醒了沉睡的六人,個個揉著頭坐了起來,睡一個晚上的地板,頭疼。
“小雲啊,現在幾點了,我們去吃點宵夜吧。”麻雀小心翼翼站了起來,生怕造成什麼大幅度的動作,運動過後才是最要命的。
“六點,吃早餐可以,吃宵夜早了點。”公孫雲一拳一拳打在沙包上。
“六點?第二天早上六點?”麻雀看了看窗外已經能看到太陽了,他睡了一夜。
而夏廣司和韋閱穆對視一眼,然後開始大幅度活動手腳,真的一點運動過量的後遺症都沒有,甚至是渾身輕鬆。
三位指導員見狀,也好奇活動幾下,不由震驚臉啊,不愧是領導特地想要留下的人啊。
“小雲,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誌,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誌,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誌,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小雲同誌,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
齊齊刷刷地問藥聲,驚得還在看窗戶的麻雀一臉懵逼回頭。
“你們乾嘛啊?”
“有啊,回頭給你們每人一瓶。”
韋閱穆想了想說道:“那這個藥多少錢?我們自己花錢買,如果你有多的話?”
公孫雲收起了拳頭,看向韋閱穆,“上次采藥大概煉製一個保溫桶那麼多,你們要就拿去吧,算我們交學費和夥食費了。”
夏廣司一聽拉著麻雀就跑了。
“隊長,你拉我乾嘛啊,痛痛痛,哎,不痛啊。”麻雀的聲音漸漸遠去。
韋閱穆見狀也來不及多想了,拉著三個指導員也跑了,“快點,待會那個夏廣司連個藥渣都不給我們留,我們還有這麼多個兄弟呢。”
公孫雲······
那個山不在你們眼前嗎?
叮鈴鈴,叮鈴鈴~
這原始的手機鈴聲也隻有公孫雲手機了。
一看陌生號碼,
“我是公孫雲。”
“咳,小雲啊,我是夏愛黨。”
“領導好。”
夏愛黨被公孫雲這官方式的問好愣了兩秒,都認識這麼久了,咋這麼生硬呢:“咳咳,你隊長呢,他電話打不通,我有事找他。”
“他去搶藥了,我去找他,您稍等。”公孫雲說完拿著手機去小白樓。
夏愛黨就這樣聽了幾分鐘的呼呼聲,才聽到那個逆子的聲音。
“喂,老頭,你找我乾嘛。”
“······”(此處省略一百字夏老頭罵兒子的聲音。)
夏廣司聽著頭都臭了。
“你趕緊把小雲帶回來,帶不回來,你也别回來了。”
夏廣司掛了電話,臉都是黑的,這群兵疙瘩跟他玩心眼是吧,說什麼等國醫神手過來,結果已經跑去稅務總局要人了。
夏廣司拿著兩瓶藥,對著兩個隊員一個眼神,就往外走了。
以公孫雲的耳力剛剛已經聽完了那一百字,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正好她也沒想法留這裡。
跟著夏廣司出來後,對著他們說了一句,“我回去收拾一下東西,你們背上揹簍,十分鐘後門口集合?”
“好。”說完夏廣司拉著麻雀走了。
“隊長,怎麼了,我們不搶藥了嗎?”
搶藥?人都快沒有了。
十分鐘後,三人被哨兵攔住了。
哨兵問:“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公孫雲一臉鎮定:“采藥,上次的藥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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