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南宮焱什麼意見?”公孫雲對魔獸肯定沒有南宮焱瞭解多。
說到這個蕭濯臉上明顯有點無奈,揉了揉眉間道:“他太累了,還在睡覺。”
公孫雲:······
此時安福生的飛機上。
安博一把掐住吱吱和白沫沫的後頸肉將兩隻提溜到安福生面前。
安福生嘴上的雪茄不斷冒著白煙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所以,你跟我說之前的安玉善是它們變的?”安福生語氣不善。
安博確實在它們兩隻身上發現了安玉善的氣息,隻能點了點頭。
“是的!”
於是,安博又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連帶著吱吱和白沫沫也被摔在牆壁上。
白沫沫和吱吱還好好歹算是靈獸身體強硬,但是安博卻不行了,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廢物!”安福生一腳踩在安博的脖子上用力碾了碾。
噗呲,噗呲。
安博脖子下流出了鮮血。
安博頓時臉色青紫,吱吱和白沫沫緊緊抱在一起連忙縮在角落,捂著眼睛不敢看。
嗚嗚嗚這老頭好凶啊!
“跟你媽一樣都是廢物!”安福生冷聲道,說完抬腳走出去。
房間門被嘭地一聲關上了。
過了好一會,吱吱和白沫沫才壯著膽子走到安博面前。
隻見安博被踩傷的臉滿是淚水。
吱吱:你沒事吧,受傷了?
白沫沫則是拿來一條毛巾捂著安博的脖子。
白沫沫:那人真可怕,都踩出血了!
但是吱吱和白沫沫被符咒影響了,現在根本說不出人語,在安博眼裡就是他的窘迫被兩隻看到了!
此時門外又傳來的腳步聲。
吱吱和白沫沫又連忙躲在安博的身邊,偷偷往外面看。
“老先生有令,安博不能死!”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開始給安博包紮。
幾分鐘後又出去了,甚至都沒有將安博扶上床,任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吱吱和白沫沫又跑出來抓著安博的手指試圖將人扛上床。
吱吱:這人真的好重啊!
白沫沫:那兩個人真沒有禮貌!怎麼能讓人躺地板上。
安博想不明白這兩隻到底想乾嘛,但是他也顧不上了,眼一閉就昏了過去。
等安博再醒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地上隻不過不是飛機上了,而是在野外。
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安博眼底帶著一絲的迷茫,抬眼望去隻見那隻老鼠和兔子被分别關在籠子裡,還被吊在半空中。
“醒了?”安福生的聲音傳來。
安博習慣性爬起來在安福生面前跪好。
“老先生。”安博低眉順眼道。
安福生脫下唐裝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襟,看著更像是修仙劇裡面的戲服。
“老先生?按理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舅舅的。”安福生若有所思道。
安博一愣,隨後雙手放在大腿上低頭道:“不敢冒犯。”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配當安家的人!
隻因為自己身上有一半的肮臟血液!
“你很好!起來吧。”安福生看著安博乖順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安博立馬起身恭敬站在安福生的身後當保鏢。
籠子裡面的吱吱和白沫沫隻覺得這人腦子秀逗了!
吱吱:他們要乾嘛啊?來著小山口這裡。
白沫沫一眼就認出這是櫻花國的名山,就是不知道這安福生帶人過來做什麼,而且安玉善沒了,他怎麼也不著急啊。
然而很快白沫沫它們就知道了。
一輛黑色的廂式麪包車開了過來。
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從車裡下來,很快就從車上壓下來一個穿著香奶奶套裝,看著就是年紀也就是三十來歲的女人。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女人頭髮淩亂朝著眾人怒吼道。
“姑姑。”安福生見到來人卻笑了。
吱吱和白沫沫震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這不就是警察叔叔們到處找的安家姑姑——安語嘛!
她居然在櫻花國!
吱吱:這人真年輕啊!
白沫沫:黑山老妖??
女人一愣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
“你是,你是福生!”女人震驚道。
安福生微微一笑,揮手讓保鏢後退。
女人似乎已經緩過來了,理著被扯亂的衣服不滿道:“福生,不是姑姑說你!這幾個保鏢太丟安家的面子了,素質低下!
還有你是怎麼管理的安家!”
面對安語的指責,安福生隻是微微一笑,像是打量貨物一樣的眼神正在打量著眼前的安語。
安語被安福生看得渾身不舒服,於是不屑道:“說吧,你這次叫我來又看上哪一家的生意?”
安語都習慣了,這幾十年單凡安家看中的生意不是她就是安玉善上去幫忙的。
至於怎麼幫,反正大家心裡都有數。
隻是有點奇怪,明明這十幾年她這個好侄子已經很久沒有來找過她了。
安語懷疑的目光看向安福生。
安福生眷戀的目光依舊不減,甚至還上手摸了摸安語的臉。
“姑姑,你這保養得真好啊。”
安語一把將安福生的手拍掉。
“廢話,我壓根就不需要保養!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到這個安語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震驚看向安福生眼底閃過一抹害怕。
安福生隻是笑眯眯看著安語,臉上的老年斑顯得異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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