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早就跑了!
兩人從海底走了出來,搞得周圍遊玩的人面面相覷看著這兩個人奇怪的人。
蕭濯上岸後連忙聯絡了司馬南等人。
此時的司馬南等人正在調大型挖掘機過來開挖,想著就算是挖也要將兩人給挖出來的。
結果人家現在在一頭。
“蕭濯,你沒開玩笑?”司馬南不死心問道。
蕭濯看著不遠的大海揉著眉心道:“沒有!”
司馬南:······還是他見識少了。
此時的公孫雲看著大海似乎在想些什麼。
蕭濯猛地拉著公孫雲的手臂,嚴肅道:“你别去!蕭洹臨走說了,你别去,他處理完就會回來的!”
公孫雲猛地轉過頭眼神緊緊盯著蕭濯,冷聲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蕭濯一愣,似乎沒想到公孫雲這麼大反應,於是連忙將蕭洹的原話說了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蕭洹說這次去起龍骨隻怕是危險重重,他不想你跟著冒險便讓我們看好你。”蕭濯道。
雖然蕭濯隻有淡淡幾句話,但是公孫雲卻明白了蕭洹說的危險重重隻怕艱險萬分。
就在蕭濯以為公孫雲要不管不顧去找蕭洹的時候,公孫雲隻是指尖微動,兩人身上的衣服便乾淨如初,然後神情沒有任何變化轉身離去。
蕭濯緊緊跟在公孫雲身後也走了。
兩人走後沒多久,沙灘上玩耍的越來越多。
一個小朋友搖搖晃晃拿著水桶朝著海面上走去,不遠處的海浪不停翻滾著。
不遠處的家長正在和朋友聊得火熱。
嘩啦一聲。
一條全身是黑色的魚被衝上了岸,衝到小朋友的面前。
正在玩著沙子的小朋友一愣,晃晃悠悠站起身就被一雙大手抱了起來。
“真的是一分鐘不看著你都不行,跑得真快!”
家長連忙抱著小朋友遠離海浪,全然沒有注意到水裡的黑魚長著一口獠牙。
——
一天的傍晚,
安玉善的療養院熱鬨了起來。
嘭!
房間門被突然打開,這讓原本懶懶躺在沙發上吃零食的白沫沫瞬間清醒連忙站了起來。
朝著門口的老人喊道,“爸,你怎麼來了。”
白沫沫早就在上面的幫助下對安家所有人瞭如指掌。
前面這個人穿著唐裝的男人正是她的父親。
老爺子白髮鶴顏,眼神淡漠隻是淡淡看一眼安玉善便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老爺子帶來的人全部低頭不語,彷彿像個死人一般。
“過來。”老爺子聲音異常的清冷,但是裡面卻蘊含氣勢不讓人拒絕。
白沫沫有點害怕,死死揪住衣角,這人看上去比學校那個校長還要可怕。
見安玉善久久不動,老爺子似乎沒有什麼耐心,冷眼直接看過去。
白沫沫頓時嚇得立馬快步走了過來。
老爺子上下打量著安玉善半晌道:“最近沒有人來找過你?”
白沫沫直接搖了搖頭,自從她來了以後,後面安家人又給她換了一家療養院後就再也沒人過來看過她。
她閒得都快發黴了。
“說話,搖頭作甚!”老爺子不威自怒道。
白沫沫立馬朗聲道:“沒有!”
老爺子眉頭緊皺又問道:“那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白沫沫又朗聲回答道。
老爺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噌地站直身子帶來的一群人呼啦啦地又走了。
吱吱這才從白沫沫的口袋裡爬了出來,兩張傻臉看著老爺子遠去。
“吱吱,他們這是什麼意思?”白沫沫揪著頭頂的頭髮想不明白了,難道就是來罵她兩句?
吱吱撐著小腦袋半晌道:“要不我去問問主人吧,我也不瞭解老男人的心。”
然而沒等吱吱出發去找公孫雲。
晚上,一夥黑衣直接衝進了安玉善的病房。
白沫沫還在睡覺就直接被套上麻袋帶走了。
連同白沫沫口袋上的吱吱一起被帶走,原本吱吱是醒了,看見有人過來剛想叫醒白沫沫。
隻見那個黑衣人從口袋掏出一張黃色的紙,像極公孫雲經常使用的隱身符,直接朝著半空中一扔,符紙無風自燃。
下一秒,吱吱震驚地發現它的靈力動不了!
甚至沒有辦法人語!
而床上的白沫沫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那幫人已經直接朝著白沫沫伸手了,吱吱緊張剛想咬一口白沫沫,隻見又是一道符咒貼在白沫沫的額頭上。
白沫沫徹底不動了。
吱吱:!!!!!!
最後隻能在被黑衣人發現之前躲進了白沫沫的睡衣口袋裡。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和長時間的開車之後。
吱吱從白沫沫的口袋擠出小腦袋一看,傻眼了,他們這是在飛機上啊!
這是要去哪裡啊!
吱吱連忙跳到白沫沫身上,“沫沫快起啊,你要被賣了啊!”
白沫沫依舊沉睡不醒。
吱吱猛地拍了一下腦門,“忘記你被封印住了!”說完吱吱朝著上手想撕開白沫沫的額頭的上符咒。
“啊!”
吱吱雙眼通紅瞬間縮回爪子,隻見爪子上一通焦黑加冒著煙。
那符咒像是加了幾百度的高溫一般壓根碰不得啊。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吱吱又連忙躲進白沫沫的口袋裡。
為首的長髮的男人打開門在白沫沫周圍看看了一圈又走了出去。
臨走前交代門口的保安,“注意,别讓任何人碰了符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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