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眼光好,這點大哥你得服我。”
“不過是運氣。”
穀主冷哼一聲,揹著揹簍往自己房間走去,四長老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穀主,可有需要我幫忙的?”
眼看著穀主都走了,這些弟子們自己四散回房。
茯苓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對薑綰說:
“小師叔,四長老暗戀明戀我師父二十三年了,可惜我師父是個鐵石心腸。
她無論做什麼都捂不熱我師父的心,所以才想讓她的徒弟超越我們。”
“超越我們和你師父有什麼關係?”
薑綰不明所以,不懂四長老的腦迴路。
茯苓認真想了想說:“大概覺得自己教徒有方,我師父會多看她一眼?”
薑綰:……
“行了,好好去休息吧,你可是大師姐,輸了也得丟人。”
薑綰拍了拍茯苓的肩,抬腳往自己的房間走。
宋九淵跟在她身後,“綰綰,你也早些休息。”
“嗯。”
薑綰嘴上應著,實際有些睡不著,她不由得想起那藥鋪掌櫃的汙衊穀主。
穀主一身清正,不知道拯救多少沒銀錢看病的老百姓。
薑綰都替他委屈。
雖然二師兄已經出手教訓了那掌櫃的,但薑綰還是有些氣不過。
想了想,夜晚她趁著大家熟睡,悄悄摸到先前那家藥鋪。
一般的掌櫃都不會在鋪子這邊休息,畢竟身家不低。
薑綰也隻是想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不錯。
白日裡汙衊穀主的掌櫃似乎就住在這後院。
薑綰隱約聽見後院傳來掌櫃的哀嚎聲。
二師兄出手,就沒輕鬆的。
薑綰這般想著,麻利的溜進後院的庫房。
好傢夥,一個小小的掌櫃,居然這麼富有,不少銀子和藥材堆積在他的小庫房。
薑綰眼眸微微一閃,不能便宜了他。
正好她聽二師兄嘀咕過藥王穀還缺銀子擴建,她就不客氣了。
這麼想著,薑綰毫不客氣的捲走了他的庫房。
就連外面鋪子裡的藥房都沒放過。
不是說東西被偷了嗎?她偷給他們看!
離開前,她忍不住好奇的落在掌櫃的屋頂,正糾結要不要再雪上加點霜。
就聽見掌櫃的憤怒的聲音,“查,都是一群外來的。
你怕什麼,隻要别留下把柄,沒人想到咱們。”
“是,掌櫃的。”
哦豁,看來他是真的找死。
薑綰輕輕掰開一塊瓦片,指尖微動,細膩的粉末飄散下去。
那就看看誰先撐不過去吧。
她拍了拍小手,回到客棧,穀主已經睡了過去。
薑綰從空間拿出一摞銀票,基本和今晚薅的羊毛價值差不多。
想了想,她留下一張紙條。
願穀主培養更多的弟子,為江湖添磚添瓦,切勿聲張,不謝!
她將東西放在穀主的枕頭底下,然後心滿意足的回房。
今晚又是做好事的一天,完美!
隻是薑綰沒料到,一進屋子,就對上宋九淵深沉的眼眸。
“綰綰。”
“你怎麼在這?”
薑綰心虛的閃了閃眼眸,頭皮有些發麻。
她沒想到會被宋九淵抓了個正著。
“綰綰,你去乾嘛了?”
宋九淵指尖輕輕撥弄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墨色的眼眸盯著薑綰不放。
薑綰被看的愈發不自在,她狡辯道:“睡不著,出去溜達了一會兒。”
果然,人不能撒謊,撒一次謊得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但她真的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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