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雯很是自信:“整個神州,除了我祖父之外,再沒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水平。”
“我相信楚先生沒有偷過你們家的方子。”韓君瑜展現出了對楚天舒維護到底的姿態,“以他的醫術,根本就沒必要那麼做。”
唐雅雯皺眉道:“女士,我現在都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韓君瑜可憐巴巴的看著楚天舒:“楚先生……”
楚天舒直接打斷:“我的條件不變,你要是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廢話不用跟我多說。”
他楚某人可是很記仇的,不可能因為韓君瑜今天的示弱,就忘了她之前拿錢砸人的囂張跋扈。
韓君瑜目光閃動,心裡後悔到了極點。
這時,一大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為首氣度不凡的男子,赫然是秦省總督,鐘長鳴。
“長鳴。”
韓君瑜叫了聲,忙迎了上去。
她淚水連連,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鐘長鳴牽起韓君瑜的手,拭去她腮邊淚水。
唐雅雯目光閃了閃,上前道:“您是秦省的鐘總督?”
鐘長鳴淡淡點了點頭。
“鐘總督您好。”唐雅雯鐘長鳴伸出手,“我是西都醫聖唐天道的孫女。”
她看著韓君瑜道:“沒想到您竟然是鐘總督的夫人,實在是失敬,夫人放心,您跟我去西都,我會懇請爺爺親自出面給你診治的。”
鐘長鳴無視了唐雅雯朝他伸出的右手,看都沒看唐雅雯一眼,徑直走到楚天舒面前。
唐雅雯伸出的手頓時僵在了那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楚天舒笑了笑:“鐘先生。”
鐘長鳴笑道:“好久不見。”
楚天舒道:“確實好久不見。”
鐘長鳴道:“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確實是賤內做的不對,我代她向你道歉。”
說著,鐘長鳴就向楚天舒深深一揖到地。
楚天舒往旁邊躲開:“鐘先生,這個我可擔不起,再者說,尊夫人也已經向我道過謙了。”
韓君瑜忙道:“那您原諒我了?”
在她看來,楚天舒是怎麼都會給鐘長鳴幾分面子的。
楚天舒淡淡的道:“原不原諒的談不上,隻不過我這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則,說出來的話,就必須兌現。”
他朝鐘長鳴拱了拱手:“鐘先生,見諒。”
鐘長鳴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底線,楚少並沒做錯什麼。”
說完,他看著韓君瑜道:“你就按照楚少的吩咐做,我現在送你去針王閣。”
韓君瑜一臉委屈,不過還是點頭應道:“好。”
她雖然在外跋扈,但在鐘長鳴面前,一向還是很溫順的。
況且,她現在確實害怕,其實早就有了妥協的想法,隻不過是面子上過不去。
現在鐘長鳴發話,也就順勢答應了。
鐘長鳴向楚天舒點了點頭,就準備帶著韓君瑜離開。
楚天舒幽然開口:“不過既然鐘先生來了,我怎麼都得給幾分面子。”
聽到這話,韓君瑜頓時面露狂喜:“您肯給我治了?”
楚天舒道:“不用去針王閣跪了。”
他指了指面前的地面:“就在這兒吧。”
韓君瑜嘴角頓時狠狠的抽了抽。
鐘長鳴歎了口氣:“君瑜,跪吧。”
唐雅雯大步衝上前,尖聲叫道:“不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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