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南嚇得聲音都變調了:“不要……”
這時,一聲斷喝自外面響起:“敢動我侄子,活得不耐煩了?”
同時,還伴隨著打鬥聲,和慘叫悶哼聲。
接著,就又有一大幫人從外面闖了進來。
為首的女人,一身裁剪合體的精緻裙裝,外罩貂皮坎肩,脖子上戴著的珍珠項鍊,每一顆都有龍眼大小,雍容華貴。
她粉面含煞,氣勢逼人。
正是蘇小茹!
蘇定南頓時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大聲叫道:“姑姑,救我。”
蘇小茹看到蘇定南的慘狀,一雙鳳目,頓時迸射出冷厲的殺機。
場中的溫度,似乎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她盯著楚天舒,厲聲喝問:“你就是那個被楚惜刀當槍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楚天舒目光平靜的回望蘇小茹,彷彿絲毫沒有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
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幽然開口:“你就是那個一邊在南叔身邊扮演賢妻角色,另一邊卻跟楚惜朝暗通款曲,還搞大了肚子生下野種的賤人?”
楚某人從來不喜歡吃虧,蘇小茹一開口就出言不遜,楚某人又豈會有什麼好話給她。
當年婚內出軌的事情,是蘇小茹一生最大的汙點,也是她最不願被人提起的事情,可是說是她最大的逆鱗。
楚天舒不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提起她的醜事,而且還是用如此侮辱性的語言,蘇小茹氣得肺都要炸了。
蘇定南有氣無力的罵出一句:“簡直不知死活。”
蘇小茹雙眼充血,渾身散發出有若實質般的殺氣,厲聲嘶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楚天舒用刀面拍了拍蘇定南的臉,幽然道:“夫人,這麼快就不顧你侄子的死活了?”
蘇小茹渾身發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你要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楚天舒嗤道:“他的毫毛我倒是一根沒動,就是剁了兩隻手,怎麼辦?”
蘇小茹高聳的心口不住起伏,聲音陰沉的道:“放開他。”
“夫人放心,人我是肯定會放的。”楚天舒抬腳在蘇定南臉上踩了踩,“這種喂狗都會被狗嫌棄的東西,我留著有屁用?”
他嘴角勾起:“隻不過,在還給你之前,我得先把帳清了。”
說完,他手中長刀就揮了下去。
蘇定南發出淒厲的哀嚎:“姑……”
隨著一刀烏色刀光閃過,蘇定南的求救聲都還沒發出來,他的雙腿就齊膝而斷。
鮮血飛射,在地攤上印出一道足有一米多長的紅色痕跡。
觸目驚心!
蘇小茹愣在了那裡。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楚天舒的膽子竟然大到這種程度,竟然敢當著她的面兒繼續重傷蘇定南。
蘇小茹身後的那些護衛,也是眼皮狂跳。
他們跟了蘇小茹多年,從來沒有見過誰敢如此挑釁蘇小茹。
一眾護衛心裡都在暗想,這小子莫非腦子有問題?
蘇小茹柳眉倒豎,厲聲尖叫:“殺了他。”
說完,她就轉身往外走去。
在她心裡,楚天舒已經是一個死人。
跟一個死人,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
蘇小茹帶來的護衛,分出幾個人去照顧已經昏過去的蘇定南。
其他人,則都朝楚天舒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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