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笑了,罵道:“你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本來還想著明天給你送狗窩的時候,順便給你配一個漂亮的母狗陪你呢,就你這表現。”
他搖了搖頭:“告訴你,漂亮母狗,沒了。”
花花好像聽懂了任長風的話一樣,上前來到任長風腳下,腦袋一直往任長風的腿上蹭。
任長風瞪大了眼睛:“我靠,它真能聽懂我在說什麼?”
喬詩媛也有些詫異:“這狗真的好聰明。”
任長風蹲下身,摸了摸花花的腦袋:“給本少笑一個。”
花花裂開嘴,彷彿真的在笑。
“我靠。”任長風道:“這特麼也太邪門了吧?”
袁謀仁被手下從車裡攙了出來。
他有氣無力的向楚天舒道:“快點,真特麼的疼。”
楚天舒手中閃出一枚銀針,刺入了袁謀仁受傷的那個膝蓋。
袁謀仁頓時感覺,疼痛消減了一半。
他愕然看著楚天舒,咧嘴道:“果然有一套啊。”
接著,他就皺起了眉頭:“你既然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早給我紮一針?讓我疼了一路。”
楚天舒嘴角勾起,你也沒說你有這個需求啊。
袁謀仁被懟得沒話說,點了點頭,無奈的道:“好吧,都是我的錯。”
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名玄甲在診堂大廳值夜。
看到楚天舒在外面,值夜的玄甲忙把門打開。
一行人進了診堂,楚天舒直接帶著袁謀仁進了診室。
袁謀仁窩進沙發,有氣無力的問道:“有沒有酒?”
楚天舒沒好氣的道:“你要求還不少。”
袁謀仁咧嘴道:“十個億的治療費呢?還不送瓶酒喝?”
楚天舒笑了笑,向剛進門的郝曼兒吩咐道:“去給他拿瓶酒來。”
“好。”
郝曼兒應了聲,就往外去了。
不多時,拿了一瓶酒進來。
袁謀仁擰開酒瓶,猛灌一氣,然後又向身邊的秘書吩咐道:“把電視機打開,放《越獄》。”
秘書依言打開電視,然後用手機投屏了袁謀仁最喜歡的電視劇《越獄》。
楚天舒端著一盤器械來到袁謀仁身邊。
袁謀仁又是一仰頭,灌了大半瓶白酒進去,打著酒嗝道:“你想怎麼樣,來吧。”
楚天舒一陣無語,沒好氣的道:“說的好像老子要強暴你似的。”
袁謀仁哈哈大笑:“姓楚的,我忽然有些喜歡你了呢。”
他又喝了一口酒:“治好我的腿,我免費送你一個訊息。”
楚天舒拿起雙氧水,澆在了袁謀仁的膝蓋上。
“啊!”
猝不及防之下,袁謀仁頓時發出一起淒厲的嚎叫。
然後咬著牙罵道:“乾你老母。”
“你罵誰?”
楚天舒又是一股雙氧水澆了下去。
袁謀仁咬著牙,臉都白了,豆大的汗水沿著臉頰滑落,顫聲道:“老子罵自己還不行嗎?”
楚天舒撕開袁謀仁的褲子,把手貼在他的膝蓋上,內力催吐。
“啵”得一聲輕響,一顆已經變形的彈頭,就從他的傷口裡跳了出來。
楚天舒用手裡的鑷子,準確無誤的把彈頭夾住,然後打量了兩眼,點頭道:“還好,彈頭沒有裂,傷口裡不會留下彈片。”
接著,楚天舒就用銀針,把袁謀仁碎裂的膝蓋骨接駁了起來,然後用斷續膏給他敷上傷口。
整個過程中,袁謀仁沒再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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