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哈哈笑了起來,楚天祈也笑了。
楚天舒面上笑容斂去,淡淡吐出兩個字:“虛偽。”
楚天祈止住笑,狹長雙目中閃過一抹冰冷。
不多時,醫護人員就把杜奇峰推了回來。
眾人驚訝的發現,杜奇峰的頭髮,竟然已經是白了一多半。
他的皮膚也變得黯淡無光,臉上長滿老年斑,整個人彷彿瞬間蒼老了二十歲。
一個醫生開口道:“杜先生肺膿腫、冠狀動脈粥樣硬化,同時伴隨有三高症狀,並且還有晚期肝癌……”
頓了頓,醫生又補充道:“已經淋巴轉移。”
場中眾人面面相覷,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怪物。
誰也沒想到,楚天舒僅憑著幾根銀針,竟然讓杜奇峰的身體情況惡化成這樣。
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奇峰:“這一局,你認不認輸?”
杜奇峰有氣無力的道:“你贏了。”
楚天舒又看向楚天祈:“既然他已經認輸,那我是不是可以開始給孩子治療了。”
“當然。”楚天祈道:“你要能治好牛牛,我必有重謝。”
楚惜弱向楚天舒欠了欠身:“勞煩先生出手。”
看著楚天舒向病床走去,杜奇峰著急的道:“你不能走,你激化了我的隱疾,你得給我治療。”
“我已經贏了。”楚天舒嘴角勾起,“為什麼還要給你治?我有這個義務嗎?”
“你……”
杜奇峰胸潮起伏,“噗”的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楚天舒收回目光,雙手閃電般從牛牛身上拂過。
牛牛的身上瞬間插入數十根銀針。
旁邊的監測螢幕上,牛牛的各項身體指標,都在迅速恢複正常。
楚天祈嘴角微微抽動兩下,神色複雜。
前後十來分鐘,楚天舒就收針站定。
剛剛跟楚天祈拚鬥一場,又凝神施針,楚天舒有些額頭見汗。
楚惜弱款款上前,親自用錦帕給楚天舒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問道:“牛牛沒事了?”
“夫人放心,孩子已經脫離危險,接下來隻要安心靜養就可以了。”
楚天舒拿過旁邊的處方箋,隨手寫下一個藥方:“照方服用,可以加速傷勢恢複。”
接著,他又語重心長的叮囑了一句:“切記,這次孩子身上的銀針,一定不可以讓人再動,三天後才能拔除。”
楚惜弱瞥了眼牆角耷拉著腦袋的孫晨露,點頭道:“我會派人盯著。”
孫晨露弱弱的道:“惜……不,夫人,我隻是一時糊塗,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動牛牛身上銀針的時候,可曾想過給他機會?”楚惜弱冷哼道:“牛牛傷勢正重,我也不願出手太狠影響他的福報,你滾出北都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孫晨露忙道:“牛牛也沒出什麼大事,求夫人看在咱們之前交情的份兒上,再給我一個機會。”
“好在牛牛沒出大事。”楚惜弱冷然道:“他要真有什麼閃失,你就是有三顆腦袋也不夠賠。”
孫晨露還想再說,一旁的皇甫昭南就閃身上前,聲音冰冷的道:“不要得寸進尺了,出去。”
多年努力儘毀,孫晨露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