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曉一臉戲虐的道:“那天讓薛春麗簽的,就是股權放棄聲明。”
衛小雙道:“我跟我媽從來沒想過拿薛家一分錢,更沒想過要薛傢什麼股份,但是你們這麼做也太無恥太噁心了。”
“漂亮話誰不會說,對付你們這樣的狗皮膏藥,就得多留個心眼兒。”
袁文曉嗤笑一聲,向薛崇光道:“老薛,你說這事兒怎麼處理吧?不能因為他們是你的親戚就姑息。”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當然不能姑息!”
隨著陰鷙的聲音,一個穿著唐裝,拄著手杖的老太太從門外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薛崇光忙上前把老太太攙住:“媽,您怎麼來了?”
這老太太,就是薛崇光的母親周豔梅。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能不來。”周豔梅目光陰鷙的道:“我把薛家的長輩們都帶來了,免得大家不清楚真相,說咱們欺負孤兒寡母,你跟各位長輩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好心好意把她們叫回來參加老爺子的葬禮,可是她們狼心狗肺……”
袁文曉裝出一臉的憤怒:“老薛嘔心瀝血,根據薛家的初級藥膳,改良出了中級藥膳的方子,她們卻把方子給偷走了。”
“中級藥膳的方子?”
“初級藥膳說白了也就是圖個口感,頂多起點清熱敗火或者溫補養胃的作用,中級藥膳可是能延年益壽的啊。”
“就是,真正的中級藥膳,絕對秒殺市場上一切保養品。”
聽到袁文曉的話,那幾個老頭全都激動了起來。
其中一個長著鷹鉤鼻的老頭緊張的問道:“崇光,方子找回來沒有?”
薛崇光道:“還好我們發現的及時,方子已經找回來了。”
袁文曉陰陽怪氣的道:“找是找回來了,至於她們是不是備份或者賣給了别人,那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話,幾個老頭頓時勃然大怒。
“簡直混賬。”
“太不像話了,當初衛崢偷了咱們薛家的方子賣給賈家,讓咱們蒙受了多少損失,沒想到他老婆女兒又做出這種事。”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薛春麗怒聲道:“幾位叔伯,我們沒偷方子,當年衛崢沒偷,現在我們更沒偷。”
她憤然道:“相反,薛崇光說的中級藥膳的方子,還是我們母女倆給他的。”
“還在狡辯?”袁文曉嗤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們的方子是哪兒來的?”
衛小雙道:“是楚大哥……”
沒等她說完,周豔梅就冷然道:“請幾位過來,是想讓你們當個見證,這次的事情必須嚴懲,不能再像當年那樣,輕描淡寫放過她們,不然以後其他人也都有樣學樣,薛家豈不是得亂套?”
幾個老頭紛紛附和。
周豔梅目光陰鷙的盯著薛春麗和衛小雙母女倆,沉聲道:“第一,你們得簽署協議,保證不會把薛家中級藥膳的配方泄露給任何人,並且你們也不得擅自使用;第二,你們母女倆,每人斷一隻手,以儆效尤。”
“每人斷一隻手?”楚天舒嗤笑道:“真是好煞氣,知道的你們是藥膳世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黑社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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