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學商沒好氣的道:“是不是做夢又怎麼樣?這些錢人家又不是給你的。”
李月梅道:“詩媛的就是咱家的,咱家的就是我的。”
項如龍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沉聲道:“我本來還以為,鄺董會是個很識時務的人。”
鄺媚兒嘴角勾了勾:“抱歉,我做事,一向全憑自己開心。”
任盈盈銀牙暗咬:“前天晚上我們說了,誰敢來參加喬詩媛的生日宴會,誰就是我們的敵人。”
“敵人?”
鄺媚兒美眸忽閃了一下,笑吟吟的問道:“那二位是準備在商場上狙擊我的天驕集團?還是準備簡單粗暴,直接派人要我的性命呢?”
說到這裡,她面上笑容驟然斂去,“不管你們準備出什麼招,我都接了,儘管放馬過來。”
當眾被鄺媚兒落了面子,項如龍和任盈盈臉上都是陣紅陣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時,又是一大幫人湧入廣場。
領頭的,赫然是戴天行和常千仞。
“戴家家主戴天行,前來祝賀,賀禮五億!”
“常家主事人常千仞,前來祝賀,賀禮五億!”
隨著唱和聲,戴天行和常千仞大步上前。
身後各自跟著二十個壯漢,都抬著五方紅彤彤的現鈔。
任盈盈不屑的瞥了眼鄺媚兒,冷哼道:“你不識時務,有的是識時務的人。”
說完,她就拉著項如龍往外迎去。
項如龍拱手笑道:“歡迎二位來參加盈盈的生日宴,有失遠迎,贖罪贖罪。”
戴天行笑道:“項少客氣了。”
常千仞道:“項少都迎到這裡了,總不能讓你到我們家門口去迎接吧。”
幾人相視大笑。
項如龍心裡鬆了口長氣,假如再搞出剛剛那種烏龍,就丟死人了。
他把戴天行和常千仞迎到他們的宴會場入口處,吩咐道:“把路讓開,讓戴老先生和常先生他們進去。”
說著,他還示威似的瞥了楚天舒和喬詩媛一眼。
任盈盈得意洋洋的道:“還别說,這十億現金擺出來,就是比五億氣派。”
“那還用說。”項如龍哈哈一笑,向戴天行和常千仞拱手道:“讓二位破費了。”
常千仞笑嗬嗬的道:“項少誤會了。”
他從懷裡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遞向項如龍:“這一萬塊,是給任小姐的賀禮。”
戴天行也從身後隨從的手裡,拿過一個同樣厚度的紅包:“這是我給任小姐準備的賀禮。”
項如龍和任盈盈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
項如龍撥開倆人送到他面前的紅包,目光彷彿要吃人一樣:“你們是在消遣我嗎?”
常千仞道:“項少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們好心好意的來祝賀,怎麼就成了消遣你了?”
他看了戴天行一眼:“戴老,既然人家不領情,那咱們就别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
戴天行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倆人都把紅包收了起來,然後帶著人來到楚天舒和喬詩媛面前。
戴天行笑著拱手道:“恭喜恭喜,希望我們來的不是太晚。”
常千仞也道:“祝賀楚夫人。”
喬詩媛看向楚天舒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
她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身邊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
看到又抬進來十個億,李月梅直接歪倒在喬學商身上,真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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