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賤賤的,但是還挺有意思,比宗門裡的老古板們好玩多了。
就幫著他錘鍊下經脈,卻是任長風恰好厚積薄發,突破了。
她見葉少流底蘊深厚,也在突破邊緣,看他是任長風的朋友,人也很靠譜,就也想幫幫他的。
這會兒卻發現葉少流沒有突破,心下疑惑。
但是也沒有多想。
看著西門胖子跑了,她也沒有追,轉身提著錘子朝任長風衝去。
任長風也知道被捶打的好處,但是,這一直被打,也受不了啊。
邊跑邊叫:“姑奶奶,能等一會不?你這麼一會兒來一次,老子受不了啊。”
嘭……
任長風已經飛到了天上。
叫罵聲……慘叫聲……大笑聲……不絕於耳。
當然大笑聲來自乾一糖。
葉少流眨了眨眼睛,趕緊騎狼朝西門官人追去。
他也吃不消,等消化掉身體裡的火靈力再說吧。
……
跑出了一段距離,乾一糖還是跟著任長風一行。
西門官人以為乾一糖非要打他一頓才行,也不敢停下,心下鬱悶,高聲問道:“乾姑娘,你是沒事乾了嗎?非要跟著我們?”
乾一糖翻了個白眼,道:“我是回家好不好,是你們非要跟著我好不好。”
說著把手裡的錘子轉了轉,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眾人:“……”
這姑娘好生不講道理。
但是人家強大,沒有辦法。
乾一糖好像是打人癮過夠了,高喊一聲:“小白。”
順手扔出手中大錘,花花不明所以,轉頭看著大錘飛來,仰頭“嗷嗚”一嚎。
旁邊躍出兩隻絕地狼,每隻叼住一隻大錘落地,繼續奔行。
任長風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瞪出來了。
我這花爺,啥時候這麼聽話了?
忍不住問道:“乾姑娘,這是如何做到的?”
乾一糖不明所以:“什麼?”
任長風道:“如何讓花花,就是小白這麼聽話的?”
乾一糖眉毛一挑道:“打啊。”
“打?管用?”
“嗯,打一次不夠,就多打幾次。”說著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打了個冷顫。
接著看了一眼任長風補充道:“打到服。”說著還比劃了下小拳頭。
任長風禁不住也打了個冷顫,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和小白咋認識的?”
乾一糖冷哼一聲:“你去問它。”
任長風翻了個白眼,在心裡。
花花要是能聽懂,還用得著問你嗎?
西門官人見乾一糖放起了錘子,也是壯著膽子來到乾一糖身邊。
欠了欠身道:“為什麼花花對你像個朋友,但是又很害怕你啊,難道是因為姑娘威武嗎?”
乾一糖聽到最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這個胖子真不錯,那必須是因為我威武。”
任長風在旁邊若有所思,原來還可以這麼聊天。
西門官人滿腦門黑線,這姑娘又是隻聽到她想聽的重點,忘了問題了。
任長風也欠了欠身道:“姑娘英明,姑娘威武,能給我們講一講你和花花的英雄事蹟嗎?”
西門官人眼皮跳了跳,這任賤人學得快啊。
乾一糖“哈哈”一笑,拍了拍任長風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道:“確實是英雄事蹟。”
任長風也鬱悶了,這姑娘是聽話隻聽好的,其他的聽不見啊,不過也找到了點竅門。
接著道:“姑娘能不能講講過程,讓我們崇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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