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蹲下身,給女人把高跟鞋脫掉,然後在她大腿上拍了拍:“乖,躺好。”
喬詩媛翻了個身,滿頭秀髮流瀑般散落在枕頭上。
楚天舒一臉寵溺的搖了搖頭,又幫女人把外套脫掉,給她蓋上被子。
喬詩媛聲音慵懶的道:“我要你抱著我。”
“好好好。”
楚天舒合衣在喬詩媛身邊躺下,環住了女人的腰。
喬詩媛身體往後拱了拱,小貓般窩進楚天舒懷裡。
很快,她就沉沉睡去。
一個小時後,楚天舒輕輕起身,給喬詩媛掖好被角,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常千仞和常文虎父子倆仍在客廳裡等著。
看到楚天舒出來,常文虎忙迎上前:“楚先生,總督府派人把東西送來了。”
他們父子倆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又有些不一樣了,大晚上的,一個電話就能讓總督府派人把東西送來,還是這麼珍貴的東西。
放眼整個西山省,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楚天舒在大廳裡,當著常家父子的面兒,調製出黑玉斷續膏。
接著,他示意常文虎在沙發上坐下,撕掉常文虎的袖子。
常千仞有些不放心的道:“楚先生,不用麻醉嗎?”
這麼重的傷,開始複位,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當然需要。”楚天舒幾枚銀針閃電般刺入常文虎的頸部,“這就是麻醉。”
常文虎驚訝的道:“真的沒有感覺了。”
常千仞由衷的讚道:“神乎其技啊,簡直聞所未聞。”
楚天舒一邊給常文虎複位骨折端和損傷的經脈,一邊用銀針固定。
很快,常文虎的右臂上就插滿了銀針,彷彿一個大號仙人掌。
最後,楚天舒把剛剛調製的黑玉斷續膏均勻的塗抹在常文虎的胳膊上,然後用繃帶包紮。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淩晨時分。
常千仞嘴裡一直唸叨著:“歎爲觀止……簡直是歎爲觀止……”
楚天舒簡單洗漱了一下,常千仞已經讓人送來了豐盛的宵夜。
吃過東西,楚天舒就回到房間,抱著喬詩媛沉沉睡去。
一直到天光大亮,倆人才醒來。
一夜整理,整個山莊已經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完全沒有過大戰一場的跡象。
吃過早餐,楚天舒就和喬詩媛姐弟倆離開南湖山莊。
把他們送到乘風集團,楚天舒趕去診堂。
既然已經決定要為中醫做些事情,楚天舒就會儘力去做。
診堂依然忙碌,楚天舒去了就開始接診,一口氣忙到上午十一點,這才有空稍微休息。
他剛剛端起李睿送上的清茶,外面就傳來一聲厲喝:“姓楚的,給我滾出來。”
診堂裡也就自己姓楚,楚天舒不會認為是在叫别人,他皺了皺眉起身出門。
大廳裡趾高氣揚站著的,正是那位姓關的年輕女子。
她依然高昂著頭,驕傲的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看到楚天舒出來,關姓女子戟指道:“姓楚的,我今天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跟我走,給我爸爸診治。”
楚天舒眯眼道:“我要是說不呢?”
關姓女子道:“那我就讓你的診堂開不下去。”
楚天舒朝關姓女子走近兩步,湊頭在距離關姓女子尺許處,抽了抽鼻子。
“登徒子!”
關姓女子怒叱一聲,抬手朝楚天舒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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