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虎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真想破口大罵:你特麼跟你媽說話,介紹老子乾什麼?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罵。
正如楚天舒剛才所說,反應越激烈,越顯得丟人。
楚天舒右手一伸,烏色長刀便“哢哢哢”從袖中延伸了出來。
夏山虎看得一陣眼熱,心裡很是懊惱,怎麼就忘了楚天舒這件神器了呢?剛才趁著楚天舒沒醒,把這刀藏起來多好?
不過又轉念一想,打不過楚某人,即便是剛才把刀藏起來了,大概率也還是要交出去的,何必呢?
這麼一想,心裡頓時舒服了很多。
楚天舒把烏色長刀交到了慕容荻手裡:“媽,您先看著他,我去把其他人救醒。”
“好。”
慕容荻應了聲,手腕一翻,把烏色長刀架在了夏山虎的脖子上。
夏山虎嘴角狠狠的抽搐著。
先是被一個小年輕近乎侮辱的捏了半天脖子,現在又被一個女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這人算是丟大了。
楚天舒又上前把龍驤幾人一一救醒。
他心裡暗暗慶幸,還好這次自己經過傳送後真氣損耗不是那麼的嚴重,不然的話,沒法把慕容荻幾人救醒,自己帶又帶不走這麼多人,那麻煩可就大了。
龍驤幾人也很快就搞清了此時的處境。
任長風徑直來到夏山虎面前,伸出手在夏山虎臉上拍了拍,冷笑道:“威虎城城主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夏山虎儘管聽不懂任長風的話,可任長風侮辱性的舉動也讓他勃然大怒。
他死死盯著任長風,厲聲叫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任長風看向楚天舒:“天哥,這貨說什麼?”
龍驤幽然開口:“他說他要殺了你。”
“殺我?”任長風狠狠一腳踹在了夏山虎的肚子上,“我特麼先殺了你。”
見自家城主受辱,周圍那些威虎城的武士們全都目眥欲裂,可此時夏山虎受製於人,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個的很是憋屈。
慕容荻開口問道:“天舒,咱們接下來怎麼辦?直接劫持他離開這裡嗎?”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兒子當做了自己的主心骨。
龍驤快步來到楚天舒面前,開口叫道:“楚兄。”
楚天舒雙眼微微眯起:“你想說什麼?”
龍驤眼角餘光掃了下夏山虎,接著說道:“現在威虎城城主在咱們控製之下,而且整個威虎城估計也沒有人修為比你更強,正是咱們毀掉祭壇的好時候啊。”
聽龍驤提起祭壇,任長風心裡的怒火噌得就冒了起來。
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還有臉提祭壇,嫌害得大家不夠嗎?上次要不是你節外生枝,咱們能經曆那麼多的波折?”
龍驤臉色一紅,無法反駁。
之前的事情,慕容荻也早就聽楚天舒說過詳細過程,很瞭解來龍去脈。
她開口說道:“咱們不能意氣用事,既然毀掉祭壇對神州有利,那這事兒咱們該辦還是得辦。”
楚天舒點頭附和:“母親說的對。”
任長風瞥了龍驤一眼說:“事情該辦當然得辦,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嘴臉,好像就隻有他在為神州著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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