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清璿就不一樣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騎兵鎧甲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在她身上罩了個殼子,很是突兀。
可眼下,自然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幾人換好衣服,就在慕容破的引領下,騎馬一路疾馳。
眾人修為精深,體力也絕非一般人可比,基本上沒有停下休息。
因為手錶之類的東西,在絕地都不能使用,所以楚天舒隻能大概估摸時間。
一口氣走了大概有七八個小時,以這絕地馬的速度,楚天舒覺得至少也走出了有六七百公裡。
這絕地馬的體力雖然也比一般馬要好,可精力畢竟不是無限的,此時速度也慢了下來,鼻息變得很是粗重。
楚天舒打出一個手勢,幾人紛紛勒馬停下。
楚天舒開口說道:“馬快堅持不住了,大家休息一下吧。”
旁邊有一個樹林,眾人把馬牽了進去。
任長風抬眼看天,有些不解的開口:“慕容老哥,這都大半天了,太陽的位置怎麼一點兒沒變呢?”
這裡的天空,也有一個太陽,除了看上去比神州那邊的太陽稍微小點,其他沒有任何分别。
慕容破解釋道:“如果按照咱們那邊的季節劃分習慣的話,西境絕地隻有兩個季節,夏天和冬天,夏天全是白天,冬天全是黑夜。”
任長風咧了咧嘴:“極晝和極夜嗎?”
“也可以這麼理解。”慕容破說:“冬季的時候,這裡萬裡冰封,氣溫基本維持在零下好幾十度,比這遭罪得多。”
葛長清翹著二郎腿躺在旁邊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稻草,百無聊賴的說:“真夠無聊的,我就多餘跟你們到這兒來。”
任長風拍了拍他的大腿:“老葛啊,這來都來了,你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
葛長清歎道:“是啊,都上了賊船了,有什麼辦法。”
這時,他忽然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片刻後,楚天舒就聽到遠處有馬蹄聲傳來。
他急忙開口道:“有人來了,大家進樹林。”
幾人忙牽起馬匹,準備往樹林裡躲。
慕容破開口道:“恐怕來不及了,咱們走不了多遠的,太近了這些馬又藏不住,然而惹人生疑。”
這些絕地馬精力旺盛,基本安靜不下來,休息的時候也都在不停的刨地打響鼻,聲音震天,有的甚至能把碗口粗細的樹木給啃斷。
楚天舒目光閃了閃,開口道:“那就不躲了。”
正說著,一對騎兵就轟然而至。
他們的打扮,跟楚天舒幾人之前殺得那些騎士差不多,隻是鎧甲的顏色不同。
楚天舒嚮慕容破使了個眼色,慕容破就朝那些騎兵迎了過去。
這裡隻有他會說絕地話,當然隻能他上。
隻是,沒等慕容破上前,就驚變徒生。
史清璿身邊的那個絕地小孩,忽然睜開眼睛,衝著那些騎兵,用絕地話大聲尖叫。
那些絕地騎兵,紛紛舉起了武器。
慕容破一邊挺起長槍,一邊大聲說:“暴露了。”
楚天舒沉喝一聲:“殺!”
說完,他就取出不死之刃,朝那些絕地騎兵撲了過去。
唰!
一道雪亮的刀芒在史清璿身側暴起。
史清璿下意識扭頭,就看到那個絕地少年的腦袋沖天而起。
鮮血,濺了史清璿滿頭滿臉。
動手的是葉少流。
他滿臉冷峻,眼神裡似乎不帶絲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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