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竟敢汙衊我?”
鄭餘慶怒吼一聲,朝楚天舒一掌拍出。
淩厲的掌風襲體而至。
楚天舒腳下一錯,閃身躲避,他身後的小桌直接被鄭餘慶的掌風“嘭”的一聲擊碎。
楚惜刀等人,紛紛起身,站到了楚天舒身邊。
鄭餘慶目光閃爍:“怪不得有恃無恐,原來有這麼多幫手,隻是,你覺得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就可以汙衊我嗎?”
葛長清起身叫道:“不是汙衊,當時貧道也在窗戶外面,也錄了一份呢,隻不過沒有他錄得長。”
旁邊道士吃了一驚,忙伸手去扯葛長清身上的衣袖:“師叔祖,您不要添亂了。”
“什麼添亂?我這是實話實說。”
葛長清說著,也把手裡的錄音點開。
眾人竊竊私語,看向鄭餘慶父子的目光,都充滿了戲謔。
鄭智良發出一聲暴怒的嘶吼,轉身快步離開。
鄭德良看著鄭餘慶,滿臉的不可思議。
鄭餘慶怒視楚天舒,咬牙切齒的道:“交出乾坤尺。”
楚天舒道:“真拿丹王穀的規矩不當回事啊?”
場中,一時間劍拔弩張。
坐在最上首的一個男子說:“鄭穀主,據我所知,這是丹王穀多年以來的規矩,你真想壞了規矩?”
鄭餘慶忙道:“西門先生,這……”
另一箇中年女子附和道:“就是,我還真好奇這位小兄弟有什麼本事呢。”
四大家族的人頓時紛紛附和。
鄭餘慶眼中閃過一抹怒色,他看向楚天舒,恨恨的道:“想比可以,不過咱們要再加一個賭注。”
楚天舒道:“你隨意。”
鄭餘慶一字一頓的道:“輸了的人,把命留下。”
他就不信,楚天舒能比得過他。
楚天舒嘴角勾起,“好啊。”
場中的議論聲,隨之變得更加熱烈。
鄭餘慶冷冷的道:“你想比什麼丹藥的煉製?”
楚天舒淡淡吐出三個字:“就比築基丹。”
“去煉藥房。”
鄭餘慶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眾人紛紛跟了上去。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煉藥房。
說是煉藥房,其實是一座高有三層的巍峨木樓。
鄭餘慶沉聲道:“這是我丹王穀的禁地,旁人不能進去。”
歐陽明月幽然道:“我們不進去當見證,萬一你輸了不認賬怎麼辦?”
任長風冷笑出聲:“不認賬倒是好說,要是你惱羞成怒,傷害楚少怎麼辦?”
鄭餘慶沉聲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可能放你們進去。”
西門家的那個男子開口道:“鄭穀主,咱們也不要把一直僵持在這裡浪費時間,這樣吧,别人不進去,我們四家每家派出一個代表,進去給你們當這個見證怎麼樣?”
鄭餘慶滿心的不情願,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惹不起四大家族。
當下,鄭餘慶隻得點頭應道:“好吧。”
說完,他當先往裡走去。
眾人全都看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抬步向前。
楚惜刀開口道:“我在外面等你好訊息。”
楚天舒燦然一笑:“區區一個無恥之徒,我還沒放在眼裡。”
鄭餘慶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楚天舒和四大家族的人進去後,煉藥房沉重的木門就從裡面轟然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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