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可憐兮兮的說道:“楚少,你是不知道,那叫一個如狼似虎啊……”
他瞥了不遠處抱臂站在窗前的陳曉露一眼:“那女人就跟幾十年沒見過男人一樣。”
陳曉露回望了任長風一眼,冷笑連連。
任長風用手捋了捋頭髮,歎道:“當然這也賴我,誰讓我對女人的殺傷力太大呢。”
看著那貨自戀的表情,楚天舒差點沒忍住一巴掌呼到他腦袋上去。
楚天舒真想問那貨一句:臉呢?
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反正你悠著點吧,那女人的背景你知道,由不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小心惹來大麻煩。”
他知道,任長風對待女人一向信奉的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從來都不動感情。
可眼前這女人來曆不凡,而且一幅跟定了任長風的樣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擺脫。
“楚少,大家都是有完全行為能力的成年人,昨晚我們可是一拍即合,大家好聚好散,各回各家唄,人家可是有家室的。”
任長風抓了抓頭髮,說道:“楚少來找我肯定有事吧?咱們走咱們走。”
聽到這話,楚天舒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假如都是單身,大家你情我願的,也沒什麼。
可既然那女人是有家室的,又一幅要纏著任長風的樣子,這麻煩可就大了。
一直沒有吭氣的陳曉露冷笑一聲開口:“任長風,你别以為壓低了聲音,老孃就什麼都聽不到?你想走可以,但是不管去哪兒,都得帶著老孃。”
楚天舒一臉同情的看著任長風,然後搓滅手中菸頭:“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才懶得摻和。
“楚少,你來叫我肯定有事吧?”任長風頓時就急了,“我跟你一起去呀。”
陳曉露冷眼看向任長風,冷哼道:“姓任的,真想提上褲子不認帳嗎?”
任長風翻了個白眼:“我說大小姐,昨晚你可是比我還享受啊,别一幅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好不好?”
陳曉露瞪眼道:“反正誰上了老孃的床,就得對老孃負責。”
任長風沒好氣的道:“那你應該回家去找你男人,他可是每天都上你的床。”
陳曉露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找他把事情說清楚,以後就跟著你。”
任長風一邊換鞋,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愛跟他說什麼說什麼,不過别跟著我,出了這個門,咱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行,你任長風有種。”陳曉露冷冷一笑,“你今天要敢丟下我,信不信我馬上就去任家,找你父親給我交代?”
任長風動作一滯,嘴角狠狠的抽搐。
他朝陳曉露豎了豎大拇指:“你有種!”
楚天舒搖了搖頭,往外走去。
他算是看出來了,任長風根本就被這位陳大小姐拿捏的死死的。
起碼,任長風暫時沒什麼好辦法能脫身。
楚天舒來到外面,正好看到葉少流在外面下車。
葉少流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欠了欠身,叫道:“楚少。”
楚天舒拍了拍葉少流的肩膀:“都是自己兄弟,以後不要再那麼客氣。”
葉少流笑了笑,問道:“楚少叫我,有什麼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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