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楚惜刀佯怒道:“臭小子,要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不是準備給您一個驚喜嘛。”楚天舒笑問道:“南叔跟您在一起呢?”
“嗯,我們喝酒呢。”
楚惜刀應了一聲,接著說道:“不要坐航班了,我派專機過去接你。”
楚天舒道:“不用這麼隆重吧?”
楚惜刀歎道:“想起你上次航班出事,就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楚天舒笑著說道:“您這是有心裡陰影了?”
“沒錯,還真是有心理陰影了。”楚惜刀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安排飛機,你明天一早就能回來。”
父親一番心意,楚天舒隻得應道:“好吧,那就聽父親安排。”
結束通話,楚天舒就洗漱休息。
第二天一早,辭别楚惜弱後,楚天舒就前往機場,乘坐楚惜刀派來的專機返回北都。
幾個小時候,飛機降落在北都市國際機場。
楚惜刀親自前來接機。
看著楚天舒從舷梯上下來,他先給了楚天舒一個重重的擁抱,這才跟楚天舒上了停在旁邊的勞斯萊斯。
汽車啟動,楚天舒點起一根香菸,笑著說道:“父親是不是已經在無禁城準備好了一百零八碗,等著我回來喝酒?”
楚惜刀笑著搖了搖頭:“咱們去你祖母那裡吧。”
楚天舒目光閃了閃,點頭應道:“好。”
楚惜刀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面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楚天舒跟著楚惜刀來到楚家湖心島的時候,隻見十幾名穿著連體防水服的護衛,正弓腰在湖邊的水裡,挖掘淤泥中的蓮藕。
岸邊已經堆積了一大堆帶著泥汙的粗壯蓮藕。
老太太俯身在一隻水桶旁,折了截蓮藕,放在水桶裡清晰乾淨後,就站湖邊大口吃起來,牙口好得很。
楚惜刀恭恭敬敬的向老太太欠身施禮:“母親。”
“祖母。”
楚天舒也向老太太躬了躬身,接著徑直上前,也挑了支蓮藕掰斷,放水桶裡洗乾淨了,大口一咬,脆爽甘甜,還帶著泥土的芬芳和新鮮蓮藕的清香,味道不錯。
老太太看向楚惜刀:“我又不是活閻王,至於見了我那麼嚴肅嗎?嚐嚐我種的蓮藕怎麼樣。”
“好。”
楚惜刀笑了笑,也俯身掰了截蓮藕洗乾淨吃了起來。
幾名護衛又將一筐蓮藕抬著放到岸邊,嚼著蓮藕的老太太忽然大聲喊道:“鬼手。”
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運動服的鬼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迅速出現在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指了指岸邊堆積如山的蓮藕,吩咐道:“咱們也吃不了這麼多,隨便留一筐,剩下的拿出去讓大家分了吧。”
此時從她臉上看不到平時的半點不苟言笑,就像個盼了大半年終於豐收的普通鄉下老太太。
楚天舒還是第一次見到老太太露出這麼和藹的一面,心裡還稍微有些不習慣。
“是!”
鬼手應了聲,就招呼護衛,把那些蓮藕紛紛抬走。
“中午在這裡吃飯吧,我讓嬤嬤燉排骨蓮藕湯。”
老太太道了句,轉身朝木樓走去。
“是。”
楚惜刀急忙應了一聲,跟著老太太往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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