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副行長沒再理會喬學成,大步上前來到錢有餘面前,欠身道:“錢行長,對不起,他是來找我的,我事先不知道他是這樣的煞筆,給您添堵了。”
聽到這話,喬學成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顫聲道:“商副行長,您……您剛叫他……叫他什麼……”
“錢行長啊。”商副行長嗤道:“這位是錢有餘先生,我們三晉銀行的行長。”
喬學成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錢有餘一聲冷哼,“老商,雖然我不知道這位先生的來曆,但我覺得他肯定是不符合咱們銀行的放貸要求的,你說呢?”
以他的眼色,自然看得出來喬學成跟楚天舒和喬詩媛不對付,這個順水人情他當然要送。
而且,喬學成剛剛那番話,真的冒犯到他了。
“行長說的對,我追出來就是要告訴喬學成先生,咱們銀行不可能放貸給他。”
商副行長看著喬學成,幽然道:“喬先生,我的話說得夠清楚吧?你以後不用再來找我了,沒用!”
喬學成嘴角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錢行長,是我有眼無珠……我不該冒犯您……”
他抬手“啪啪”在自己臉上扇了兩巴掌,哀求道:“求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楚天舒牽起喬詩媛的手,“錢行長,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我送您。”
錢有餘忙親自把楚天舒和喬詩媛送了出去,看都沒再看喬學成一眼。
喬學成大聲叫道:“詩媛,咱們是一家人,你得幫我。”
楚天舒回頭冷哼一聲,“去nmd一家人,你什麼時候拿我老婆當自己人對待過?”
呆呆看著錢有餘把楚天舒和喬詩媛送出大廳門外,喬學成欲哭無淚。
“自作自受!”
商副行長嗤笑一聲,也轉身離開。
錢有餘親自上前拉開車門,恭恭敬敬的把楚天舒和喬詩媛送上車,目送著勞斯萊斯遠去,他這才返回銀行。
三晉銀行的人還從來沒見過錢有餘對任何一個人這麼恭敬過,他們都在心裡默默把楚天舒和喬詩媛列為絕對不能得罪的人和最頂級的貴賓。
勞斯萊斯駛入主路,喬詩媛忽然一拍光潔的額頭,驚呼道:“哎呀,糟了。”
楚天舒忙問道:“怎麼了?”
喬詩媛苦笑道:“詩瑤今天要參加學校的舞蹈比賽,我答應過她要去看的。”
她抬起雪白皓腕看了看手錶,“忙得忘了時間,現在估計比賽已經開始了。”
楚天舒道:“現在過去也來得及,詩瑤能理解的。”
“你說得對,要是不去,詩瑤就真的要傷心了。”
當下,喬詩媛吩咐道:“忠叔,咱們去西山大學。”
“好的小姐。”
馬忠義應了聲,勞斯萊斯拐彎掉頭,朝西山大學駛去。
西山大學的前身,是清末的西山大學堂,與京師大學堂和北洋大學堂並稱為華國三大學堂,底蘊深厚。
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此時的西山大學,已經是國內的一流高校。
喬詩瑤能順利入讀西山大學,一來是因為喬家在西山大學設立有喬氏獎學金,資助過大量的寒門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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