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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宮雲天驚呼一聲,衝上前準備接住宮義博。
赤焰一品修為的他,竟然被巨大的力道給撞翻在地,跟宮義博一起變作了滾地葫蘆。
噗!噗!
父子倆滾落在地上,同時噴血。
牛牛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大哥,父親。”
宮雲逸急忙放下宮蓋世,上前檢視宮雲天和宮義博的情況。
撞飛宮義博的鬥篷男身形放緩,一步步朝宮義博走去。
“鼠輩,敢不敢亮出你的臉?”
彭大山從旁邊衝了出來,攔向鬥篷男。
鬥篷男隨意一抬手,就擋住了彭大山拳鋒。
青筋蜿蜒的大手,將彭大山的拳頭整個包裹在內。
接著,他手上用力,彭大山的全都就“哢吧哢吧”被捏得粉碎。
彭大山悶聲一聲,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想看我的真面目?”
面前不死族陰測測的道了句,撩開鬥篷,露出一張狂化後仍然很英俊的臉。
正是把楚天舒和南宮合歡追進了市政府的皇安。
皇安冷冷一笑:“你也接本侯爵一拳試試。”
嘭!
皇安狠狠一拳轟在了彭大山胸口。
彭大山的心口,直接被皇安一拳打得凹陷了進去,背部的衣衫“刺啦”一聲裂開。
彭大山噴著血倒飛了出去,跌落在宮義博身邊不遠處。
他口鼻之中,帶著氣泡的鮮血一直往外湧。
宮義博朝著彭大山伸出手,有氣無力的叫道:“大……大山……”
“博……博哥,好久沒這麼叫你了……”
彭大山費力的抬起手,說道:“大山……大山沒用,保……保護不了博哥……”
說到這裡,他朝宮義博抬起的手臂又落在了地上,目光也黯淡了下去。
“大山!”
“山叔!”
宮義博和宮雲天等人吼出一句,眼神中全都寫滿了悲憤。
宮義博掙紮著坐起身,老淚橫流。
他握拳狠狠捶打了一下地面,嘶吼道:“怨我……怨我啊……”
宮義博渾身顫抖,內心被悔恨填滿。
一名宮家護衛怒吼著衝向逼近的皇安,卻被皇安隨手扯斷了喉管,血雨紛飛。
此時,仍圍攏在宮義博周圍的宮家子弟,已經不足十個。
他們的槍裡已經沒有子彈,大部分身上帶傷。
他們面如死灰,已經不抱能活著離開這裡的希望。
大幫殺手和不死族圍了上來,把宮義博等人圍在中間。
一個蒙著臉的殺手越眾上前,在宮義博面前幾步外站定,語氣清朗而出:“宮先生,别來無恙啊,聽說宮先生痊癒,我心裡真是替你高興呢。”
聲音裡,充滿了幸災樂禍。
看到那些殺手似乎以面前男子為首,宮義博死死盯著男子,沉聲喝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宮家跟你有什麼仇怨?讓你做出勾結不死族毀我宮家的事情來。”
男子直接揭掉揭了面罩,幽然道:“要門,喬誌篤。”
宮雲天和宮雲逸齊齊驚呼:“喬誌篤?”
“喬誌篤?”宮義博咬牙切齒的道:“原來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宮老狗,說話可要憑良心啊。”喬誌篤目光冰冷,“我當年為你們宮家嘔心瀝血,開疆拓土,你卻欲置我於死地,到底是誰忘恩負義?”
“你還有臉說?”
宮義博怒聲道:“你欺上瞞下,中飽私囊,更是勾結要門,利用宮家的資源販賣人口、運送違禁藥品,差點給宮家帶來滅頂之災,你難道不該死嗎?”
喬誌篤冷哼道:“我每年為你們宮家掙下的財富數以億計,你卻隻給我可憐的區區百萬薪水,我不自己想辦法,難道去餓死嗎?”
宮義博咬牙道:“你就是個慾壑難填的小人。”
“行了,别說廢話了。”
喬誌篤把一遝檔案扔到宮義博面前,沉聲說道:“簽了這些檔案,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宮雲天翻了兩頁,語氣冰冷開口:“你想把我宮家產業據為己有?”
喬誌篤不屑一笑:“廢物不配擁有這些產業。”
宮義博怒極而笑:“說你慾壑難填,一點都沒冤枉你。”
他抓起地上的檔案揚了出去,冷然說道:“想讓我簽這些檔案?做夢!”
宮義博目光落在被楚惜弱護在懷裡的牛牛身上,語氣幽然:“老東西,你這是準備斷子絕孫嗎?”
他手指朝牛牛點了點:“乖乖簽了檔案,我可以留你孫子一條性命。”
就在喬誌篤逼迫宮義博簽署檔案的時候,楚天舒和南宮合歡等人,趕到了宮家。
他們來到宮家大門口,就遭到阻攔。
楚天舒直接下車殺了進去。
南宮合歡也帶著手下和少林寺的人跟了上去。
有南宮合歡的手下和那些僧人在,根本就沒輪到楚天舒出手,遇到有不死族攔路,都是那些僧人出面解決,其他露面的殺手,則紛紛被南宮合歡的手下乾掉。
眾人一路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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